这小子还是很懂眼色的。
哼,看样子我这村里的一把手,还是有点份量的。
杨大蒜瞬间开心起来,心里那个舒坦呐!
“李铁,那就麻烦你了,这孩子不愧是高材生,情商很高嘛!时心,你看看、你看看,老李家有子如此何愁不兴啊!你们都学着着点儿。”
杨大蒜的一褒一贬,尽显手段。
“杨支书,坐车?”,李铁一笑,指了指q7。
“行,这孩子,还知道体谅我们这些老家伙,腿脚不行了,老了。”
杨大蒜总是能给出一句合情合理的话来。
眨个眼就到了杨家。
“哎哟!这不是高材生李铁吗?快请到屋里来坐。”,褚兴云的热情很真实。
“婶子,在家呢!”,李铁微微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杨大蒜把他带到了三楼,李铁就听到了“鳝鱼精……”的声音。
“杨支书,你先回避一下,他这种状态下,是很敏感脆弱的,不易多人的打扰,我先在门外听听,掌握一下情况再说。”,李铁微微一笑道。
杨大蒜一愣,随即笑道:“好、好,我先下去,那就有劳了。”
看见独自从楼上下来的杨大蒜,褚兴云脸一黑,小声说道:“老杨,你就是这样对待大夫的?”
“啊……我咋样对待大夫了,人家李铁说让我回避,他听听情况再说,你个老娘们,知道个屁,就知道胡咧咧。”
李铁听着两人的小声吵吵,心里寻思着该怎样给杨老三治病。
一下子治好了吧?自己吓他不是白瞎了。
慢慢的治,一天给你扎几针,还很疼的那种,直到扎的你害怕了,见了我就跑的时候,也就差不多可以好了。
拿定了主意,李铁转身下了楼。
“杨支书,杨三哥是不是受啥刺激了?那症状听起来很复杂,不像是单纯的病例,似乎……”,李铁笑着问杨大蒜。
“啊!李铁,你能听出问题来?我天!这么厉害。”
杨大蒜吃了一惊。
“杨支书,我上的可是京大医学院,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学校。”
李铁很淡然。
“李铁,你给婶子说实话,有的治吗?”,褚兴云明显着急的多。
治当然有的治了,怎么村里的人求诊,都喜欢问这一句?
“有的治,婶子,不过很麻烦,还很慢,关键这个不单纯的是病,他是不是有啥仇家,还会一些不三不四的手段的?”
奸的鬼一样的杨大蒜,不给你下点猛药,你还不入套儿呢?
“手段?李铁你这说的杨叔有些莫名其妙,还请明示呀!”
怎么能让你知道神棍的那些事儿呢?杨大蒜心思缜密的装起了糊涂。
“杨支书,你这样说的话,那只有另请高明了,我无法弄清楚杨三哥的真实病因,究竟是病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那就有些不好下手了,打个简单的比方吧,那颗白菜要死了,我的搞清楚是土壤的问题,还是白菜本身的问题。”
李铁心知肚明,符咒是他亲自放的,不可能杨大蒜不知道,就是看他说不说实话了。
杨大蒜看了看褚兴云,两人对看了几眼,也没说话。
“杨支书,婶子,我走了,这个我还真不好下手。”
李铁说完,抬腿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上了车,杨大蒜夫妇还没动静。
尼玛这搞得像是小商贩购物样的,讨价还价?
“轰……”,李铁按下了一键启动。
“李铁,等等,你听婶子说,刚才我俩都还在回想呢,你咋就准备走了,快进来,婶子水都还没来呢,都还没喝一口呢!”
褚兴云追了出来,拦在了车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