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什么婚房不婚房的,这当初就是你的卧室呀!我就在隔壁小房子住着,你需要了,随时叫我就行。”,小芳满脸的媚笑,藏都藏不住。
当初这栋房子建的够大,二楼都一主两副、都有上十间卧房,只是大小有差异。
“哥,爹说了、妈也说了,我的任务,就是贴身伺候好哥,其它的有他们呢。”,梅晓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铁说。
“树呢?他没在家?”,李铁明知故问。
“李树?跑了,跟神棍干了一架就跑了,在家也是个废物,别管他了,哥,有小芳在,哥想要啥就说一声。”
李时心还真会做个思想工作,这梅小芳难道被洗脑了?
“时心呐!听说这李铁医术牛逼得很,连镇上的混子们都成群结队的来找他看病?”,杨大蒜抽了一颗烟、呷了两口茶后,终于上了正题。
李铁在二楼都已然明了。
这是要找他给杨老三看看了吧。
嘿嘿!解铃还须系铃人。
真是巧了。
李铁自己都没想到,杨老三那怂货,竟然被蜂拥而来的鳝鱼,给吓成了那样。
太傻逼了点儿。
“杨支书,这个我倒是没见识过,不过我也听说,铁子医术很厉害,您想想啊,能考上京大医学院的,市里每年不超过5人吧?”
李铁回家了,小爹的口气也变得骄傲了很多。
要是是他家的仔的话,对杨大蒜,估计都会是俯视了。
“嗯!时心,说的是,要不把他请来,我请教他个事儿?”
杨大蒜终于憋不住了。
儿子杨老三,还傻傻的在家叨念着鳝鱼精,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好转,这才让他着急了。
“杨支书,你找我?”
李铁施施然下楼了,对着杨大蒜笑了笑。
“李铁呀!你啥时好的,你不知道,你被送回来后,村里到处找老先生给你看呐!都不行,神棍尼玛个比臭嘴……这说好就好了,真是难得。”
杨大蒜这厮,比劳资都还会胡说?甩锅大法都赶上川建国了。
李铁心里一笑,接口道:“那还得好好谢谢杨支书,让你们大家都费心了,好多日子都没能睡个好觉吧?”
“哪里?哪里?我们都是你爸的好朋友吗?应该的应该的。”
杨大蒜跟李铁对视了一眼,心里猛地一惊,这小子眼神好可怕,深不可测呀。
“杨支书掐的时间好得很,我这前脚刚进屋,你就后脚找了过来,不知会有什么好消息,不会是有关这房子啥的争议吧?”
李铁抛出了一句,让这两个货都吃惊地话题。
“这哪有啥争议,你和时心不就是一家子么,我来是想麻烦你走一趟,给我家那二小子,看看他究竟是咋了,整天念叨着什么鳝鱼精,都把人吵死了。”
杨大蒜一慌,赶快说明了来意,顺便扯走了话题。
要是再一通太极打下去,李铁还不知道会说出甚么骇人的话来。
敏感问题,必须回避,让他们叔侄间自己去撕咬吧!
大蒜可不是个傻子。
“鳝鱼精?是个什么东西?杨老三吧?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李铁一本正经的问道。
杨大蒜只好把杨老三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样啊!那还得看了病人,才能决断,这个我也不敢随意地下结论。”
李铁粗了蹙眉,略一思索才说道。
“那我就厚着脸皮,请你到家里给老三看看,耽误你休息了,放心杨叔会重谢的!”
“也行,医者父母心,既然知道了这事儿,能帮一下就帮一下吧!那就请吧!”
李铁爽快的答应了,还催起了杨大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