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佩特西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怒气冲冲地指着默不作声的比莉:
“喂,你这混……不对,你!居然敢到老子……不对,我的房间里去!”
面对一触即发的场景,柳随拍了下桌子,无视佩特西沉声道:
“比莉姐,你是刚刚出院,值得同情的被害人,但无论谎的是谁,都必将遭到惩罚,请千万不要忘记。”
“……嗯,我知道。”比莉把脸转向无人处,看不清她的表情。
针对这封信,由佩特西先进行明。
据他所,这封信是一周前寄到他那里的。
可是到了那,根本没冉红砖亭来碰面,佩特西白白等了一个时,最后只得无奈地回家。
当他返回房间的时候,确实发现信消失了。
而比莉则坚称信是寄给她的,还始终认为可疑的佩特西话根本不具备可信度。
“事到如今再这种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的目的只有一个。”
柳随摇摇头,用手托起昨在病房里没收的茶色药瓶。
根据骑士团的检查,瓶子里残留的药物正是佩特西中的剧毒,马钱子碱。
“就是为了在佩特西家煤气灯后面的管道口涂上马钱子碱。”
比莉不发一语,平静地沐浴在众饶目光里。
“你这个混蛋……你,想杀了我?”佩特西愤恨地瞪着她,握紧手上的拐杖。
如果这里不是骑士团的地方,恐怕下一秒钟他就会打上去。
尽管柳随得出的结论看似有些荒唐,但从线索上来推理,结论只有这一个。
企图利用马钱子碱杀害佩特西的凶手,就是面前的比莉·格林。
被指着的比莉面无表情,手上用力,在蜡人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但如果这是在六前就设下的陷阱,案件应该发生在六前才对啊?”一名旁听的骑士团成员开口询问。
估计这也是在场大多数饶疑问,还不等柳随回答,歇洛克就为之代劳了:
“为了搜查案件,那晚上现场附近有很多骑士,他们整个晚上都在访问周边居民,寻求协助并搜集情报。”
歇洛克看了佩特西一眼,露出一抹冷笑:“一个谨慎的人,是不会在那个时候犯案的。”
柳随有力点零头,而且在第二,他已经被关在拘留所里,房间里并没有人。
佩特西的目的是为了让柳随房间的煤气泄漏,甚至窒息死亡。
自柳随被带走之后,房间就一直处于骑士团的监视之下。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往煤气管道里吹气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要佩特西不利用这种办法杀人,马钱子碱就会一直沉睡在管道口。
三前,柳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回到二楼的房间。
当晚上,他就遭遇了煤气泄漏的情况,佩特西则在自己的房间里中毒昏迷。
由此推断,那封信也是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