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纷纷跑到秦家吐吐沫,无人不加以鄙视。
秦京茹家的人出门都低着脑袋。
农村也就是村长说啥是啥,何雨柱和其他人心里清楚,这个流氓肯定不是许大茂,村长不过就是安抚人心。
中午村长请昨天熬夜抓流氓的几个村民吃饭,
民兵队长为难地道:“何副厂长,你说这臭流氓,到底是不是许大茂?”
何雨柱心底也在想着此事,他心里最清楚,决计不可能是许大茂。
要是自己就这么葫芦僧判断葫芦案,那也对不起良心。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在村部等着何雨柱,呜咽着道:“何雨柱,你快带我回四合院吧,万一臭流氓骚扰我怎么办?我可不能脏了身子!”
何雨柱无语,你还不够乱啊!
昨夜太乱,何雨柱没有细问。
“流氓在你屋子旁边出没半个多月,你到底看没看见?”何雨柱怀疑地问。
“我夜里关门睡觉,怎会知道流氓在哪?再说,自从流氓出现,我每晚都胆战心惊,就怕他进来欺负我呀!”秦淮茹矢口否认道。
何雨柱打量秦淮茹,秦淮茹又使出对傻柱的杀招,眼眶一红,扑簌簌掉下泪来,拿何雨柱的衣服抹眼泪。
小当和槐花也哭了起来,纷纷道:“傻叔,你就让我妈回去吧!要不你走了,流氓把我们吃了可怎么办?”
秦淮茹搂住俩孩子一起哭了起来,道:“何雨柱,你把我打死得了!你欺负我孤儿寡母,现在又把我扔在这里不管,想让流氓把我们害死是不是!”
秦淮茹家哭成一团,但何雨柱不为所动,对这招早就司空见惯了,还是十分怀疑,不会是秦淮茹偷偷和流氓有来往吧?
但要是有人偷秦淮茹,肯定偷偷摸摸,怎么可能会骚扰其他人?
何雨柱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我不管,要是你今夜抓不到流氓,明天一早我就跟你回去,是你没本事。”秦淮茹道。
何雨柱想摆脱秦淮茹的纠缠,很烦地道:“许大茂就是流氓,村长不是说了吗?既然已经抓到,那就没有流氓了。今晚流氓要是不出来,就证明没有,反正我不管了。”
秦淮茹听说何雨柱想把自己甩在这里,气道:“不可能,肯定流氓还会出来。反正抓不住真凶就是你没本事,我就自己回去,可不能叫流氓玷污了我的清白。”
何雨柱被秦淮茹小话逼住了,心想既然来了一次,何雨柱就要好事做到底,要把这个奇怪的流氓彻底揪出来。
何雨柱觉得村民虽然人多,但抓流氓时用处不大,
这天晚上,何雨柱也没跟别人说起,干脆施展轻功,潜行上树,几个纵越,就来到秦淮茹家房顶,偷眼看向下方。
在月光照耀下,秦京茹家院子非常热闹,正在争吵不休。
开始时,秦京茹他爹打开屋门,看向鸡舍,然后大喊一声抓贼,然后去隔壁秦淮茹家,把棒梗提到了鸡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