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老爸揪住了棒梗后脖领子,怒气冲冲道:“好啊,昨天你偷了我一个鸡蛋,被我打了一耳光,今天你竟敢报复,偷了我们家五个鸡蛋,还吃了我一只鸡!跪下!给我们家鸡道歉!”
“我养了一年的小母鸡啊!你死的好惨!”秦京茹也凶巴巴地说道。
棒梗硬骨头,怎能给鸡道歉?然后是秦京茹的一阵痛打和棒梗的哀嚎。
“小姨,你不是要当我干妈,打我干嘛?”棒梗被打的惨叫,槐花和小当一齐都在哭。
“我不是你小姨,更不是你干妈,我是失主!”秦京茹怒冲冲道。
隐约听见棒梗哭喊,秦淮茹追了出来,看到棒梗被打,十分心痛地道:“秦京茹,我跟棒梗,三年就回来这一次,你们怎么这样对他?他就吃一只你们家的鸡怎么了?”
“怎么了?这叫偷!害了我的宠物大公鸡!”秦京茹叫着。
“偷?你到我家来,带粮票来了吗?背着米来了吗?你来我们家,吃了多少斤白米你知道吗?你赶紧赔给我!”秦淮茹也急了,护着棒梗。
“我们这母鸡会下蛋,在市场上卖5块一只,你得赔我5块钱!”秦京茹他爹喊起来。
“5块钱?你当我不知道呢,咱们这儿老母鸡也就卖2块钱。你们家秦京茹,我把她介绍给娄家当保姆,半个月就挣了3块钱。3块呢!她可一分钱也没接济过我!能买15只老母鸡呢!”秦淮茹不平道。
秦京茹尖着嗓子道:“姐,你这话可太不地道了!我是挣了3块钱不假,可那娄家半夜出逃,你不知道,那场面,多吓人哪!万一连累我,咱们秦家都完了!”
秦淮茹气恼道:“嫌晦气你给我呀!反正啊,这鸡我肯定不会赔你的!想要也行,给我介绍费1块钱!”
秦京茹道:“1块钱,你比娄家还狠啊!告诉你秦淮茹,你这种行为就叫剥削!”
“秦京茹,那你以后别来求我,你跟许大茂结婚,还想让我当媒人吗?”秦淮茹道。
秦京茹乐的前仰后合,现在反正跟许大茂的事也公开了,也不怕人看笑话了。
村里的小媳妇嘲笑完了秦京茹无耻,看看自己穷得叮当响的村民汉子,又开始嫉妒秦京茹嫁得好。
“姐,这是许大茂给我的定情信物,你看这手表好不好,没工业券都买不到,是他托关系买来送我的!”
秦京茹露出洁白的手腕,得意地展示着手表。秦淮茹就是一愣,怨念丛生,这秦京茹真没少捞好处!
前来拉架的邻居都十分气愤,暗骂秦京茹,你别太嚣张。
秦京茹继续挺起胸膛道。“姐你可真逗,我爸都同意我和许大茂婚事了,等我回去就跟我结婚,用你保媒?”
秦京茹老爹也道:“对,许大茂是我女婿,都管我叫爸了,淮如啊,这事跟你没关系了。”
秦淮茹心中痛骂秦京茹一家无耻,这俩货被抓了一次,居然已经肆无忌惮了!
看着秦淮茹无奈的样子,秦京茹嘲笑道:“姐,我可不是刚来燕京城的小姑娘了,任由你拿捏。我现在是许大茂的女人了。”
“你这小蹄子真不要脸,做出了这种事还敢张扬!快来人啦,抓破鞋了!”秦淮茹就要嚷起来。
围观的大娘和小媳妇们纷纷响应,道:“这秦京茹太不要脸,许大茂拿块手表,她就把自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