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158平米,四室二厅两厕一厨的房子。
东南方向的四间卧室分别是父母,二叔,三叔,我的。
大客厅上打了一个阁楼,是我们共有的书房。
刺刀睡在客厅窗户下的木篮里。
母亲早已做好早餐,然后去省师范大学监考了。
她是师大的教导主任。
父亲一边整理仪容一边吼着:“兔崽子,如果你三叔回来了让他来找我!”
说完,便消失在军区大院的门口。
哎,难得放假,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苦啊!
我轻轻的踢着刺刀,发着牢骚。
刺刀用狗头摩擦着我的小腿“嗯嗯”的叫着:我知道啦!懒鬼!带我去玩好吗?
刺刀是只来自梅里雪山的犬,三叔说是只“天狗”。
它全身的黑毛油光发亮,头像狼青又像牧羊犬,两只像雷达一样的耳朵立在聪明的脑袋上;三角形的眼睛很犀利,发出幽幽的寒光;性凶猛,忠诚,机敏,嗅觉灵敏,异常通人性。
刺刀今年2岁,28公斤,站起来都快和我一样高了。
“好吧,哮天犬,二郎神带你去巡逻喽。”
我和刺刀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餐,便跑出门去耍了。
刺刀如脱缰的野马在军区大院疾驰着,附近的德牧为它马首是瞻。
它不时的回头朝着落它一大截的我“汪汪”叫唤:快点啊!
我挠挠头,无奈的笑着,这只犬简直是个“妖怪”!
然,在我心里,刺刀就好比我的亲弟弟。
我叫蒋超,今年18岁,首都陆军军官学校大二学生。
我是蒋家的独生子,我的个性遗传了蒋家如今三位优秀男人的性格。
我的父亲有三兄弟,三个人秉性不一,可都一样的帅气。
二叔的性格与父亲差不多,可是多了一点点的多情。
他今年42岁,单身。
他是个海外商人,曾一度入围福布斯富豪榜。
三叔风流倜傥,身边总是有无数的美女围着,他的朋友仿佛布满天下,他今年38岁了也还是单身。
可他神神秘秘的,常年在外漂泊。
刺刀有多大,我们就有多久没见过他了。
听父亲说,他最近要回家一趟。
“刺刀,你说二叔和三叔为啥不结婚呢?”
我追上刺刀,摸着它的头纳闷的问道。
“呜呜”
刺刀张大嘴巴,不解的回应我。
仿佛在说,这事得问他们呢?我好想三叔!
呵呵,我也想三叔。
我直起身子看着远方的天空,突然间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难道是那个纠缠我好几天的噩梦?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会一直梦见这个恐怖的画面?
一阵微风吹过来,我不禁打个寒颤,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亲爱的妈妈,有什么指示?您的宝贝儿子时刻准备着为您效劳!”
我很爱我的家人,尤其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