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母亲。”维克多看向了迪凯。

“我妈？”迪凯皱了皱眉头。

“你爸爸从小就跟在你爷爷身边，在联盟长大成人。他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进入过位面，却耳濡目染。虽然对于普通人而言，我们才是异类。但当身边都是异类的时候，一个普通人反而会显得格格不入。”

迪凯已经能够想象到，父亲当时的是以什么样的一个心境度过自己的童年，因为认知的不同，从小就必须学会隐藏，不能够敞开心扉地去寻找自己的同龄伙伴，而在联盟中也会因为自己是个普通人而无法完全融入其中。

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充斥着迪凯的内心。

“你父亲从小就是孤独的。”

维克多说着从吧台抽屉里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分辨率不高，是早年柯达的相纸，白色的背面有些隐约泛黄。照片上，爸爸和爷爷奶奶并排站立，背后是上个世纪的外滩，背景的东方明珠塔还在建造中，年轻的爸爸手上抓着一个信封，信封封面全是英文，奶奶在身旁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照片拍摄于1993年，那时的迪凯还没有出生。

“这张照片是你父亲刚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们拍摄的，那一年你的父亲考上了英国伦敦大学的医学专业。”

“也就是在不久之后，你的父亲便认识了你的母亲。”

迪凯是第一次听说父母曾经的故事，觉得有一些微妙，没想到自己的父母的爱情是来自异国。

“你的母亲是个守序者，真正的守序者，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加入联盟。”维克多看了看施莹莹，“这就是为什么迪凯拥有守序之力的原因。”

施莹莹哦了一声，表示理解。

“她和你一样，从很小的时候就能自由进入虚空位面，对于她来说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维克多对着施莹莹点了点头。

“但是当时联盟在找寻同类的时候并不像现在拥有研究部门研发的手环能够及时感应通讯到新的守序者。你的母亲和你的父亲一样，作为异类在正常人环境中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