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据老大说是没有什么像样的政绩……升级成正式神明需要手下最起码有一个独立发展的四级文明，但到现在这一批文明都青黄不接的。要不是成立星际联邦后开展的一系列帮扶行动，不知道全宇宙啥时候才能通上网……”

相当于教师考核临近，教的班级没有一个及格，那教师资格证也不可能发的下来。禾平努力把话题拉回来：“还是说说体检报告吧，那我这算是体检过了还是没过？”

“当然过了，信息纠缠量高的人都是非常难得的，倒不如说我们组织热烈欢迎能够搞事的人才。

“隔壁宇宙就有个从一级文明出来的审查官，一己之力摆平了灭世级宇宙灾难，还把那个宇宙神明变成了丈母娘来着，到现在审查官论坛上面还飘着他的传说……”

……

片刻过后，两人一植物凑在一层的桌子旁。体检过了本应该顺势进行身体强化等步骤，以应对后续工作上的挑战，不过强化机和医疗仓是一起购买的，现在正版系统也过期了……

况且语言通识之类的buff也得女神亲自出手，莉莉娅就顺势把这些都推后了。

她从保险柜里抱出一摞纸，压的桌子一震，几滴茶杯里的水溅到了桌面。

“你这桌子质量不好啊，几沓纸就能压的这么晃。”禾平擦了下水迹，稍微瞄了眼纸上写的东西，那又是一种与之前不同的文字区别在于禾平未见过这些文字，但看一眼就能通晓它们的意思。

“神明亲笔签名的合同，连纸张都是上千年的生命树叶制成的，可以说是真正具有‘神力万钧’的威能的，这张桌子能撑住就不错了。”

莉莉娅优雅地坐在禾平对面，阿卡林则继续摆在边上当自己是盆栽，“你看这些文字，它们直接传递到你脑海中成为‘信息’，而不是个别的符号系统。你后面也会用到这种能力，要不然咱们出差一点当地语言都不懂怎么能行。”

禾平拿起那一摞a4纸，只见那一张张标题上写着《希灵帝国审查官助手招聘书》、《en98宇宙星际联邦委员会招聘书》、《希灵神系神术使用许可》、《宏宇宙临时工待遇告知书》……

一张张纸的质感确实与普通a4纸不一样，淡淡的微光和极高的重量感无不提醒着这些纸的与众不同。

“这些不是让你签的，就是摆出来让你看看样子。以前上面招收员工都要求签纸质档案，这几年不是倡导电子化签约了嘛，节省纸张。”

说着，莉莉娅重新掏出一张身份证大小的卡片，放在一摞a4纸上面：“喏，这个员工卡才是你要签的，签的时候小心点，可别把下面的纸给弄脏了，下次招人还得用呢。”

禾平细细打量着卡片，它的正面是一片洁白的羽毛，漂浮的质感配上后边的云端，隐隐有一种圣洁的光芒照射的错觉。卡片背面依旧是白色的主题，但却是空白一片。

“就签后面白色地方就行了，签什么文字都行，这东西是不是认死理的。签字只是向其输出‘确定’这一种象征性，理论上你按个手印都能成立……”

不等莉莉娅详细说明，禾平已经提起笔落下了自己的名字。一道刺眼的强光闪过，他再次睁开眼，卡片上的名字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照片和基本信息，赫然是自己的模样。

“没想到你签字签这么快……差不多了……这些员工手册你拿回去慢慢看。”莉莉娅掏出一沓子书本，并发送了一大串书籍压缩包给禾平。

“接下来慢慢读这些员工手册就行了，读不惯还有电子版。卡片的话往你的手环插一下就收进去了，反正平时也用不到。”

禾平咽了咽唾沫，举起卡片，在莉莉娅的指示下塞到左手携带的手环上，卡片随着一阵光芒消失。而作为随身设备面板的载体，手环外围被镀上一层白金色，比原先的颜值高了许多。

他福至心灵地点开面板，左下角不知何时有了一道羽毛的模样，仿佛它从来就在那里似的。

羽毛的边上，还紧紧缀着一行小字：希灵审查官助手——禾平。

“这些卡片都是用天使的羽毛制成的，含有一丝神明的象征之力，现在它就直接绑定了你的身份。”

“天使的羽毛？那岂不是每张卡片都得拔一根？”禾平的脑回路突然抽动了一下。

“呃……好问题。据说大部分都是等她们换毛季收集的，对天使不算是一种负担。”

“那少部分呢？”禾平无法想象圣洁的天使换毛的场景，感觉只要有半分想象那自己的世界观就快谐化了。

“额，咱们家老大是逮着她室友薅的……”莉莉娅尴尬地笑了一下，“不是每个宇宙都雇佣这么多编外人员的……向上面申请的太多，有时候确实发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