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系统时间都这么短，早知道去隔壁装个盗版系统了……”

听闻出事了，莉莉娅也及时赶到，拿着一个像螺丝刀的棒子打开系统面板，边调试边抱怨，“那帮装正版系统的的说什么得让我信个生命女神教才准走，早就听闻他们脑子不太好使，没想到装的系统还不怎么好用，这注册表乱的跟什么似的……”

禾平躺在医疗仓里，一脸生无可恋——他现在不想知道什么希灵秘闻，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从这里面出去……长时间躺在棺材里总会有种下一秒横空出殡的错觉。

“没事的，相信部长吖(/≧▽≦)/”阿卡林透过玻璃看热闹。

……

经过漫长的调试过后，莉莉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赛博起子（螺丝刀，宣告了调试的告一段落：“好了，刚刚重启了一下系统，换了个注册名，虽然是试用版但好歹能应付掉入职体检了。”

这话说的过于熟悉，以至于禾平有种一个班的小朋友站在超市的试吃台边上排队薅羊毛的既视感。

听说很久之前matlab等软件要收钱的时候，不少大学生用软件就是这样子用的，换个注册账号再体验7天——这种操作反正他自己是没体验过。

又是熟悉的一道光闪过，不过这次却没有上次的那种卡壳。一种微波炉加热完成的“叮”的一声过去，滑盖自行弹开，他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自由空气。

“让我看看体检报告……嗯，血糖血脂正常，身体器官功能正常，身体表面无损伤……哟，没想到年纪轻轻肾还挺好的嘛。”莉莉娅表情有些揶揄。

禾平披上外套，穿上鞋子，也凑过去读检查报告。悬浮的面板上有一页他不认识的小字，下面醒目的有两个按钮。最高端的系统往往只要最简单的操作方法，医疗检测仓的傻瓜式面板只有两个按钮，虽然仍然是另一种他看不懂的文字，但从绿色和红色两种配色来看，就足以判断出哪个代表启动、哪个代表停止——基本上从动物园找一只猩猩也能认出来。

莉莉娅继续朗读起后续超纲一点的检查报告：“灵能感应一级，魔法感应一级，虚空亲和度一级。看起来，你是纯纯和神秘侧走远了。”

看出来禾平的疑惑，她紧接着解释：“希灵帝国的两翼是科技侧和神秘侧，体检时候我们也惯例检测一下亲和度。

“科技侧注重于用数字理解一切，就像e=mc2这样的方程一样；神秘侧注重于文字规则，粗略理解就是类似‘能量取决于物质的质量’这样的法则。

“不过两侧的研究也不是完全独立，更多的是相互包容。神秘侧亲和度低没问题，对于一般科技文明的员工来说都是这样。”

继续往下阅读，莉莉娅的表情逐渐诧异：“你这身体各方面都没问题，但是唯独有一项有点……特别——信息纠缠量：高”

“怎么，有啥事情吗？”禾平有些紧张，虽然听不懂但是身体出问题的话可是大事。

“没啥问题，倒不如说是好事……

“信息纠缠量这个数值是最新加入的参数，是根据你的过去，测算出来‘因果’纠缠率。不过我们一般理解为搞事能力，纠缠量越高，以后惹麻烦和搞事情的概率就越高……”

紧接着，莉莉娅还是安慰了几句：“不过未来事情的概率并不就等于命中注定，大多数未来会根据现实变更。并不一定全是坏事或者好事，但估计你以后搞事能力也少不了。”

禾平努力地回想自己之前的经历，平平淡淡的人生，普普通通的上学经历，打破头脑也想不出自己能沾染什么大麻烦。

“像你这样自带信息纠缠的有时候被认为是‘位面之子’，就像小说里面描写的那样：有的是命运般走哪炸哪，哪里搞事哪里有他；有的是极强桃花运，下意识能触发幸运色狼被动；有的是左手可以抵消魔法和奥术，从信息层面上抹除存在，堪称低级禁魔神术……

“信息纠缠量总是以‘命运’和‘能力’这种方式表现出来，不过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在咱们希灵帝国看来都不算什么，顶多就是有这特殊能力的员工罢了，只是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方面的‘人才’。”

“总觉得这个‘人才’带有贬义……不过就现实来说，这不是什么坏事，对吧？”禾平也平平安安度过了这么多年，也希望同样可以完完整整度过今后的工作时间……

“不好说，但是加入我们那肯定没错。”莉莉娅拍了拍一贫如洗的胸膛，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证。

“签了合同后，赶明儿带你去找一下咱们老大，给你上点buff，再绑个灵魂啥的，就算你坠入虚空或者被大卸八块都能给你复活。

“咱们老大可是货真价实通过神明考核的见习神明，大名鼎鼎的第一都市帝国军事学院毕业生，还没毕业就手搓恒星的那种。”

“见习神明？怎么神明前面还有个见习？”禾平到是没有觉得神明做上司有多夸张，毕竟之前虚拟实景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