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只凭三弟之言还不能明确判断对方已经炼至御剑期。也许,他只是用了什么障眼法,让三弟以为他能凭空出剑。”莫渊接着分析道。
“不管怎么样,这事儿还是别让爹知道了。你知道的,爹最疼这混小子,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挨欺负了,他不得把这易州城翻个底朝天?”莫潮苦笑道。
莫潾听了这话,心里暗爽,却不敢有所表示。父亲老来得了第三子,自然最是疼他,所以自己才敢恃宠而骄。
“好了,臭小子。今天这事就过去了,下次你若再敢惹是生非,小心我收拾你!”莫潮用手指使劲地点了点弟弟的脑袋,“记住了没啊?”
“记记住了啊!”虽然不是很痛,但莫潾很讨厌这种像训斥小孩的方式。
“那我和大哥就走了,你安心歇着。对了,我叫了郎中过来,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可自去吩咐他。”莫渊摸了摸莫潾的头,便和莫潮离开了。
“二哥”莫潾心中涌出一丝感动。自己的母亲在生自己时难产死了,家里就属父亲和二哥最疼自己。每次大哥要教训自己时,二哥都会出来帮忙。
“唉!什么时候大哥也能像二哥那样就好了。”莫潾并不讨厌大哥。他知道,大哥这人虽然严厉了点,可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还有,以后不想看到那个瘟神了!”
莫潾捂着右脸如是想到。
再说这凌箫一路打听,寻得莫府的方向,便直奔而去。
到了门前,守门的家丁拦下了他们,问道:“唉唉唉,你们是什么人?”
凌箫撒了个小谎:“我是你们家大公子的朋友。”
家丁瞥到了凌箫身后的剑,心中了然。他赶紧拱手道:“既然是公子的朋友,便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告公子。”
莫潮正在后花园练剑。这几天他有种隐隐要突破的感觉,于是昼夜苦练,想把我这次机会,将修为更进一步。此时他裸着上身,手中宝剑上下翻飞,脚下如猛虎腾跃,“呼、呼”的破空声不绝于耳。
“快了,快了”他努力集中精神。此时正是突破的关键,若一走神则前功尽弃。可门外匆匆而来的家丁却不知此事。
“大公子,门外有客人求见。”
“嗯?”莫潮稍一分神,那种感觉便顷刻间消失不见。他不禁有些懊丧,也有些生气。
“谁要见我?”莫潮收起剑,没好气地问。
“他并没有说姓名,只说是您的朋友。”家丁看见莫潮面色不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你叫他先等着,我要整理衣服。”
“诺!”家丁口中称是,连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