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顾平张开了眼睛,泪水不断流下,无论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被……感动到了,没想道竟是如此。”顾平哀伤地看向女丑,相对于神话般的离去、先辈的开拓,巫的悲哀或许离他这种小人物最近。
原来如此,巫咸还是帮了我大忙,女丑了然。想必是那个家伙将奉献之类的记忆融入了血脉,使巫的地位在后人眼中拔高。真是可笑!不过也正和我意,要不然还要解释那些丑恶,很伤脑的。
虽然讨厌巫咸的这种行为,但女丑并没解释。
“好了,现在开始换衣服,我们正式开始学习‘祭舞’!”女丑扔下衣服,走向祭台。
只留下顾平擦拭着眼泪。
……
“祭舞,是我等沟通天地鬼神的重要方式,也是力量的来源,我知你跟帝江学过,但帝江终归是神,身体与人不同,现在我重新教你!”
站在祭台上,女丑跳了起来,这是曾经消逝在历史中的舞蹈,但这一刻再一次重现。
渐渐地,顾平发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转动,开始跳了起来。
这是欢快之舞,是庆祝之舞。多么喜悦,多么精彩,宛若生命般的奇迹。
顾平忘掉了一切,沉醉在其中。
身体上的伤痕开始恢复,古老的记忆逐渐远去,顾平忘却了所有,好似做了一场梦。
“醒醒!”
啪!女丑一巴掌将顾平打醒。
“我这是怎么了?”顾平看着自己的双手,多么不真实。
“带你去了一次天地之间,没想到哪怕有这么多帮助,你都还需要我叫。”女丑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生气。
“这……我错了!”顾平果断低头。
“没事,有何感受?”
“冷,很冷。”
“那为何不回?”
“因为真得很高兴,我好久没这么……真实了。”
……
“我无法劝你什么,若你真想留在那,我帮你。”女丑拿出那一柄青铜剑。
“不了,我还要回家呢!”
“你真的想回去吗?”女丑发自内心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倘若心有牵挂,那根本不需叫,自己会醒来。
“那是我家呀!”顾平笑了。
“明白了。”女丑收回了剑,“希望你实现愿望。”
“嗯,希望你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原来如此,巫咸真是多嘴,死了还留手。那这套术还是交给他吧!
“小子,那我也不留手了,但你要记住这些东西有伤于你,慎用!”女丑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相对于情感,这些才是他想要的。
之后的日子,顾平开始疯狂地吸入知识,两者的关系勉强进了一步。
时光飞逝,今天女丑郑重地将一身华美的衣服交给顾平,就像那日自己一样。
“恭喜你,成为一名真正的‘巫’。”
“谢谢你,女丑。”这份感谢发自内心。
“快到时间了,你将要从这里出去了,跟祂们告个别吧!”女丑走了出去,将顾平留在祭台。
顾平和女丑都知道,这份情感已经破裂,女丑曾交过一个好朋友,顾平有个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