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无生算是在这个阴谋里,趟出了一条大路来!我们四阴门和宁县上下,最多算内部的矛盾,黑手和宁县上下是外部来的威胁。”
“原来如此!”
詹愚夫恍然大悟,猛锤手掌。
“不仅如此,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外部威胁更重,内部矛盾就轻了;外部威胁急了,内部矛盾就缓了。”
张新枝捋了捋胡须,基本吃透了闫无生的想法。
“如此看来,还真能依靠宁县的力量啊!无生你是怎么想到的?太厉害了。”
詹愚夫略显兴奋的喊了一声。
闫无生一脸谦虚,心里却哂笑。
我能告诉你,这只是教员他老人家思想的皮毛?
我能告诉你,仅凭借勉强及格的学科成绩,就能有这样的眼界?
我能告诉你,我就是个二把刀,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笑话!
“哈哈哈,我就知道无生肯定有主意。”
陆朱橘看其他人好像都懂了,只好打个哈哈夸奖闫无生。
固海舟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听着无生师兄,这样矛盾,那样矛盾的一通反问,张师伯好像就醍醐灌顶般,完全懂了。
詹师叔虽然不一定能全部听懂,但至少有了些主意。
师傅应该和自己一般,什么都没听懂。
切,师傅还在那里打哈哈。
无耻!
“好,既然有了新思路,咱们就好好商量对策!”
张新枝解锁了新的观察视角,谈兴异乎寻常的高。
“师傅,你们先聊。我去看看。”
闫无生听到了纸扎铺外的动静,连忙给张新枝使了个眼色。
张新枝侧耳听了听,点头应是。
不管三位长辈的高谈阔论,闫无生打开了纸扎铺的大门。
“出来吧,大公子。”
闫无生望着漆黑的棺材巷,声音平淡的喊道。
“闫兄,叨扰了。”
王益亲从角落走出,抱拳行礼。
“大公子,请进吧。”
“失礼了。”
王益亲再次拱手,脸色苍白如纸。
“大公子不是到书院去了么?”
“在下确实去了书院,但家里又出了这等事,心里着实害怕,这才……”
“大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闫无生见王益亲面上惶恐,又带着些难为情,皱眉问。
“闫兄,救命啊!在下……在……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王益亲的表情越发惊恐,死死抓着闫无生的胳膊不松。
“大公子,冷静,冷静。”
“闫兄,下一个就轮到我了,一定会轮到我的。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王益亲双腿一软跌坐在地,面色越发的铁青。
“来。”
一把提起王益亲,闫无生将他带到了后院。
众人也不惊讶,他们早就听到了纸扎铺外的动静。
只是没想到来的是王益亲,更没想到王益亲会如此模样。
在众人的一番劝慰后,王益亲终于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