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她笑着说道:“期间我们都是书信往来,说实话他不擅于写信,不像那些文豪那般懂得用情话这根木头将那渴望燃烧的火苗给点燃,他给我的感觉倒像是用一种笨拙的方式来演绎真诚,他在信中无数次提到站岗的乏味和艰辛,但每当想到我就都烟消云散,我可以看出他不擅于写信,因为他的字迹拙劣,像初学写字的孩童,他也老是想模仿那些诗人,用诗歌表达爱意,但到头来只能算是个有心无力,我见过很多巧言佳句,他们都有共同的特点,用词华丽,韵律严谨,因为这些特点,我看过他们的诗句一边又一遍,甚至大多都能过默写下来,到最后却生出一丝乏味,认为他们的诗句也就只有读的第一眼才能让我眼前一亮,若读上第二遍则就显得那般普通。而他的用词多是乏味,枯燥,若是别人写出这种信我大多看了一两句就会丢进火堆里,但他我却保持着特有的耐心逐字逐句的读完,若旁人在场,他肯定会说:‘您现在是在教私塾吗?’或许有些夸张,但大差不差。”
“这是奇妙啊。”我不禁感叹道:“你一定很爱你的前夫,这让我的负罪感又增加了一份。”
“或许爱呢?谁又说得定呢?”她又换回了那无所谓的态度说着。
有了她以后,我几乎很少与外界打交道了,每日陪着她,几乎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她的身上,有人会说当一个男人得到一个女人之后,他就不会那么爱那个女人了,甚至是会对那个女人厌烦。
我并无这般感觉,我敢保证我跟她的日子里从未觉得过不开心或者厌烦,无聊等,我乐在其中。我记得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你会爱上我吗?”我是那么的渴求答案,但她总是含糊其辞,尽量回避这个问题,我又是那么的渴望这个答案,记得问的最多的一次是一天问了六七遍,她被我问烦,不理我了,说:“你若在持着这个问题纠缠,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我则像个孩子那般被受到误解一般然后袒露心声:“我不过是想知道你是否爱我。”
“即使我说会你会信吗?”她问道。
“我会信的。”我说。
“那你就信好了。”她又无所谓道。
她总是这样,开始的时候她或许是放不开,很少说话,经过我的陪伴,似乎终于打开了她的心扉,我们之间的交谈开始多了起来,我也更愿意花时间在她身上了。但外界可不会因为我的不关注而就不发展,由于我之前发动的战争,雀国几乎与我国成了敌人,常年对我国边境进行骚扰。朝政上也乱作一团,贪官污吏,国库空虚,几乎成了内忧外患的局势。
王艳茗不止一次劝过我:“你该去管理管理你的朝政了,不然说不定哪天你垮台了。”
“你这是关心我吗?”我凑过去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想从她的眼睛发现什么。
她则扭过头去说:“我是怕你死了,我的好日子也就没了。”
“所以现在就得享受啊。”我抱住她,拼命吸着她身上散发的那股香气,沉醉的说道:“我有你就够了。”
在国势日渐衰弱的时候多亏有我的那个弟弟,他有政治报复,他关心这些,他发觉了,他知道我已不适合当皇帝,这个位置该轮到他来坐了。
此刻我想反抗以无力回天了,他在朝廷里的地位其实已经比我高了,我已经没有多少实权已经是个空坐位置上的了,表面上我还是个皇帝,但实际上我弟弟才是那个有实权的,终那一天到了,他起兵造反了。
这些其实我早已得知了,但我并没有想过要反抗,我也知道我无力回天,在他们造反的前夕,我脑子里还只想要陪着她,在床上我抚摸着她的身体,说:“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她似乎也明白自己将面对什么,但仍还是保持着她那对任何事物都无所谓的态度,对我说:“我会难过你会信吗?”
“我信。”我回答。
“那你就信好咯。”她还是这样回答。
“能不能别这样。”我忍不了了,有点生气的说道:“就不能给我个准确的答复吗?”
“你觉得你活得准确吗?为什么要在我这个女人上求准确。”她说。
我满怀期待的说:“因为我爱你。”
“呵。”她不懈的说道:“爱情并不觉得有多重要,话说这世上有多少是重要的呢?”
即使到她死了,我也不知道她是否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