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吗?”“不看了吧?弗里茨?弗里茨?!”猛地,回头:不知何时,弗里茨勋爵,已经跑到前面去了……
“弗里茨……”“你们先回去吧。”神色淡淡地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的机器,“原来如此……”“算了,”无可奈何,回身拎起乌缇雅手臂,“只能咱们先回去了。他,好像被迷住了。”“?!”
下午,喝过热气腾腾的参酒,弗里茨勋爵便一头扎进了临时搭建实验室,紧闭着门,门上,挂着工作字样。偌大一间客厅,留着亚伯和乌缇雅进行商谈。
“所以,这个……”眉头紧锁,看着面前的文案,亚伯,只觉得脑壳直疼。“乌缇雅,你们的文件……好繁琐,这可比打仗累多了。”“没办法~”微笑着摊了摊手,乌缇雅那美丽的眼眸扫过文件,随即拿起笔,在上面勾出几个红圈。
“要耐心,来,看这个。有偿帮助里面,可能你不太了解,但那帮小傻子还骗不了我。”一脸坏笑着提笔抹去一些废话,并伸手拿出随身的通讯器,“请你们重新起草一份,这里,很多条件,是不合规的。”挂掉通讯,并顺手拿起文件,向门外走去,“记得帮我联络弗里茨勋爵,叫他工作完毕后去直接找执政官大人商谈。”“哦。”起身,抻个懒腰,亚伯,拿起桌上一瓶红酒,拔开塞子,“为什么不是我去……”“嗯?”回头,略带玩味地笑笑,“嗯……你更适合领兵打仗,这个你不合适。”带门离开,徒留亚伯一人呆在原地,“什么意思?”……
下午三点,“呦,这不是乌缇雅外交官吗?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来我这喝茶?”“少跟我阴阳怪气,”“唰!”剑刃瞬间架在那人脖颈上,“你知道我来是为什么?囚犯。”“是吗?我怎么知道?”耸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如果你想杀了我,不妨现在先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赔偿我的衣服~”“深海的叛徒也有资格穿囚服?”略带不屑地轻轻转动手中的长剑,任剑尖划过那人脸部,留下一道疤痕,“现在你不仅抛弃了性别,还抛弃了自己的种族吗?无耻的家伙?”“如果你已实验和进化为耻辱,那我确实无法反驳你的观点。”懒洋洋地抻个懒腰,“我不过是通过交配的手段,得到了它们的部分基因用于我的实验,结果呢,你也确实看到了~”“你得到了一副最接近目标,也最容易失控的身体,同时,失去了自己本来的一切特征。”轻蔑地抬起剑,“如果是当初我去逮捕你,哼。”“可惜咯~”沙哑地嗓子,那张原本模糊不清的脸,经过变换,再次变成一张带着微笑美丽女人的脸,“乌缇雅,你,能对原来的好友下手的话,大可以试试~只要,”一脸坏笑着轻轻把脸凑近乌缇雅,“你能做到便好啊~呵呵呵呵……”
“唰!”剑,撕裂空气,“你以为,”双目好似要喷出火来,乌缇雅的纤白小手,死死握着那柄剑刃,任鲜血留下,“我何尝不想杀了你?!”“那,你倒别光说不做啊,朋友~”坏笑着,贴近栏杆,伸出手,抹一把流在地上的血,放在嘴里,细细品味,“嗯,实在是很香啊……深海的味道,每一天,都有人喂~”手臂,随意地抓住栏杆,“而那个人可一直都说要杀死咱哪~可怕,实在是可怕~”
“你……”“乌缇雅,别跟她废话。”猛地,怪力,一把提起乌缇雅,放到一旁:那壮硕背影,无疑是……“亚伯?!”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朝周遭环顾一圈:除了亚伯,半个人影都没有。
“我是跳墙进来的。”无奈地轻叹口气并耸耸肩,随后,亚伯,怒气直接外放,“来,直面我!你这崽种!”“就凭……你?!”
“这……这什么玩意儿?!”压迫感,碾碎神经般,血红色的生命能量,如一头咆哮的巨型狮子跃动,要把她直接撕碎……“不,这是什么感觉……生物压制?不!不是生物压制……这……”“这是老子的怒气~”神色自若,同时,右手高高举起,“我是记得谁说过来着?它,想被杀掉啊~”
“切,凭你?一个区区陆地人类的军士?”“对对对……等会儿死了再废话。”满不在乎地轻轻抬手,“我没带剑,就用手刀了。”
“亚伯……”“咋?”默默回头,伸手摸摸乌缇雅的头,“乖一点啊~我砍完她再安慰你。”一边说着,亚伯,已回过身去,手掌高高举起,“来,我这就砍了你。”
“你……砍了我会引发什么,你知道吗?”“没兴趣知道。”冷漠地再次释放怒气,“你是神,也好;怪物,也罢。”“唰!咚!”怒气,如小山般,瞬间,将那原本属于深海战士的躯体自中间,径直一分为二,“我只负责接受命令和执行而已。”……
“亚伯……”“来,”轻轻伸出大手,一把拉起还满脸呆滞的乌缇雅,“起来!”“你知道吗?我应该感谢你,因为你帮我除了一个心结……”眼泪,突然从眼角喷了出来,“但,我想,你已经激怒了它们。”“啥?”
会客室内,“是的,这是原先所承诺好的。弗里茨勋爵。”面对面,深海的执政官,和那弗里茨勋爵,同时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祝我们,合作愉快。”“自然,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