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就是蒲友仁雌伏的对象。
而他被杀的原因,则应该是不经意间,发现了蒲友仁变性的事实,所以被蒲友仁杀掉灭口了。
不过……
那‘为什么还活着’又是何意?
“大人!”
吕泰急忙道:“那墨韵的确还活着!”
嗯?
王守业眉毛一挑,诧异道:“你是说,有两个墨韵?”
“没错,一个昨天就被蒲友仁杀死掩埋了,另一个却还好端端的活着!”
得~
这又来一个死而复生的!
不,准确的说,是死而新生的。
那他的欲望或者执念,又会是什么呢?
“将尸首和活人一起带上堂来!”
王守业吩咐一声,待吕泰转身欲走,又忙叮咛道:“将他绑好了,再调两杆鸟枪抵住要害。”
“卑职明白!”
吕泰回身应了,这才匆匆出了内衙大堂。
不多时,两个被绑成粽子的小厮,就被一众山海卫前呼后拥的抬了进来——显然,吕泰除了担心活的会暴起伤人,也怕那死的会突然尸变。
砰~
先扔在地上,是具硬梆梆的尸首。
砰~
“哎呦~”
那痛呼出声的,自然是活着的墨韵。
王守业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何,只得偏头向红玉细问究竟。
得知他满面惶恐冷汗直流,便抓起惊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扬声喝问:“墨韵,你可知罪?!”
那墨韵吓的一缩脖子,随即连忙叫屈道:“小人不知何罪,还请大老爷明示!”
“不知何罪?”
王守业冷笑一声:“旁边的尸首,难道你也不认得?”
“这……”
墨韵偏头看看那僵硬的尸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半晌方支吾道:“这人……这人和小的长得差不多,可我实在不认得他!”
砰~
王守业又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摔,厉声道:“蒲友仁业已招供,他昨夜将真正的墨韵杀掉灭口,然后又掩埋起来——既然真正墨韵的尸体仍在,你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这不可能啊!”
墨韵闻言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我明明活的好好的,再说……再说老爷为何要杀我?他一向最疼我了,怎么会……怎么会……”
说到半截,想起之前蒲友仁的怪异表现,底气陡然就降了大半。
听这意思,他似乎并不知道,昨天自己曾被蒲友仁杀死过,但对以前的事情,应该仍有印象。
按说,这时候应该细问他昨天的行止。
但王守业眼下关注的却不是这些,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且问你,你与孔楽鹏、徐怀志、沈立之间,究竟有何勾结?!”
墨韵猛地抬起头来,惶恐的望向了王守业,但马上又垂下头,颤声辩解道:“小人不知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区区下人……”
砰~
惊堂木第三次砸在公案上,王守业疾言厉色的喝道:“事到如今,你竟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本官大刑伺候!”
吕泰在旁,多半也敲出王守业是在吓唬这墨韵,当即出列捧哏道:“大人,卑职这次离京时,特地讨了几件剥皮剔骨的器械,不妨先在这厮身上试上一试!”
“也好。”
王守业点点头,做声作色的道:“就瞧瞧你们刑部的器械,和北镇抚司、东厂的有什么区别。”
听到刑部、北镇抚司、东厂等名号,那墨韵就脑补出许多凶名昭著的酷刑,再见吕泰一脸迫不及待直奔门外,登时就吃不住劲儿了。
当下连声告饶道:“且慢动刑!小人招了、小人招了!”
【无语,本来今儿要给盟主加更来着,偏偏莫名其妙被封了一章——明明是打斗加查案,又没有摄政摄黄。
心情不爽,先两更,明天再三更给盟主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