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石皮破仍坚,古木枯不死!”
那中年人也是佩服不已,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火气了!
“可人何当来,千里重意若,永言咏黄鹤,士心志未已”张玄笑道。
“天下口,天上口,志在吞吾!”
那中年男子从容笑道。
“人中王,人边王,意图全任!”
张玄颔首道:“原来真是佳客来访,还请进来一叙!”
“我这里也有个对联!”
那少女叫道:“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
张玄笑道:“在下乃是金华举子张玄,这位是我好友曾广,尚未请教!”
“在下王端,京城人士!”那王端笑道。
“我叫赵多富!”
那少女说完才觉得不对,王端也是脸色一怔。
张玄一声叹息道:
“想不到我们还是同病相怜啊!你这个老帅哥也入赘到了姓赵的人家里去了啊!
我也是,来来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成相识,快进来坐坐!”
“老帅哥?”
那王端有些诧异道,赵多富小姑娘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进了小院里面,几人这才坐下说话。
“两位不是来参加春闱的吧?怎么住在这里?”王端问道。
“嗨,还不是张兄他儿子生了儿子嘛?等到满月之后才动身,到了京城,客栈里面那还有什么空房啊?”曾广道。
“是是是,都知道你爱我,陪我一起住在这里!”
张玄撇撇嘴道:“来来来,王帅哥,喝茶,我想请教一下,这是你女儿吧?小姐也请喝茶!”
“是的,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王端笑道。
张玄道:“这个,你也算是上门女婿中的老前辈了,你经验多,我想问问入赘之后,再外面找了女人,怎么平衡她们?”
“这个~”
王端脸色一僵当即支支吾吾起来道:
“这个,我也没有什么经验,不过就是少让她们碰到一起就好了!”
“恩,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张玄点头道:“只是这不是孩子满月了吗?她们见了一面,我总感觉山雨欲来!”
“你都入赘了,怎么还在外面找女人啊?”赵多富撇撇嘴道。
“嘿嘿,你们不知道,我家大官人可是杭州解元,这曾大官人可是第二名,找些女人传宗接代也是正常!”武松得意道。
“没想到还是解元公,失敬失敬!”王端拱手道,
曾广笑道:“我观王~恩,王帅哥你也是才华出众,不知道有没有功名在身?有没有参加过春闱,要是有过,还望讲解一二!”
“我家里人不让我去参加,我倒是很想去看看,自己在读书人里,到底算是个什么名次!”王端遗憾道。
“真是可惜了!”
张玄叹息道:“如此才华,不去为国效力,实在是一大损失啊!男子汉,大丈夫,不去创一番事业,实在是愧对自己七尺之身!”
“哎呦喂,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量的时候,你才六尺七寸啊?”曾广调笑道。
“这个,四舍五入啊!况且我才十七岁,还得长几年呢!”张玄挠挠脑袋道。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莫愁铃儿有奉上酒菜,众人便一同欢饮起来。
张玄曾广一曲助兴,王端也是快怀不已。
酒过半巡,天降大雪,曾广笑道:
“这京城的雪却是要比杭州的要大上许多啊!张兄,今天酒兴正好,不来上一首?”
“好!”张玄笑道: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做十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