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做十分春!好诗,好诗啊!”王端叫道,
“这是自然,我们老爷他在杭州可是出了名的才子!”
铃儿妹妹笑道,一脸崇拜的看向张玄。
“哦?莫非你就是那个‘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张玄?”
赵多富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张玄、
“嘿嘿,真是区区在下!”
张玄得意道,莫愁急忙给张玄斟酒,也是一脸的崇拜。
曾广也道:“我也有了,
冻云宵遍岭,素雪晓凝华。
入牖千重碎,迎风一半斜。
不妆空散粉,无树独飘花。
萦空惭夕照,破彩谢晨霞”
“好,曾兄当浮一大白!”
张玄也是叫道,曾广也是笑嘻嘻的坐下,莫愁急忙满上,这才站立一边。
“嘿嘿嘿,王帅哥,该你了!”张玄笑道,
“爹,上!不能让他们看扁了!”
赵多富也是在一旁加油鼓劲!
“恩,我这里有一首小词!”
王端也是起身笑道:
“两种风流,一家制作。雪花全似梅花萼。细看不是雪无香,天风吹得香零落。
虽是一般,惟高一着。雪花不似梅花薄。梅花散彩向空山,雪花随意穿帘幕”
“好!”
张玄曾广连连拍手,这王端也是一饮而尽这才坐下,莫愁急忙斟酒,一时间气氛热烈非常。
“现在大雪,几位若是不嫌弃,就在这里挤一下!”
饮酒过后,张玄这才笑道。
“对对对,今天晚上我们秉烛长谈,共论诗词,奏乐放歌!”曾广也是附和道。
“那好,难得我们这么投缘!”王端笑道。
酒菜撤下,端来茶水点心,张玄曾广两个兴致颇高。
“好,今天我有个新曲,我们三一同演奏!”
张玄笑道:“这曲子名叫,我先来一遍!”
当下张玄便拿起笛子吹奏起来,低声婉约流畅,好似一场哀伤的梦,流入众人的心间。
这王端也是要来苏莫愁的瑶琴,跟着曾广一同弹奏起来。
没想到这王端也是弹得一手好琴,这入赘之人没什么事,也只有这些东西打发时间了。
接连两三遍,两人便已经熟练弹奏。
张玄这才跟着琴声唱了起来:
“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歌词洒脱无比,三女听了皆是如痴如醉,一脸钦佩崇拜的看着张玄,武松也是觉得怅然若失。
不大一会,屋子里面都是歌声,张玄也再次以笛声相和。
直到夜半这才停下,张玄曾广王端又是挑灯夜谈,谈诗论赋,各有所得。
三人抵足而眠,第二日直到上午才昏昏醒来,吃了早饭,张玄曾广这才送走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