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语回到村里时已经三更了。当他看到蹲在村口哭泣的那女孩,眼泪也在眼里打转。
她穿的白色素雅,一头青丝就那样随意扎着,留着两个鬓角。长长睫毛下那那宝石般的大眼珠里仿佛藏着百万星河,加上泪水的点缀,无比的漂亮,唯美。小巧琼鼻下薄厚适中的嘴唇红的像樱桃一样。再配上那带点婴儿肥般有点苍白的瓜子脸,长在雪白的脖颈上。胸前微微隆起的小鼓包再配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细长双腿下的两只小脚丫子居然没穿鞋。纤长的手指拿着一张一张的钱纸往火堆里放。单薄的身影在夜风中瑟瑟发抖,让人随便看了一眼就想保护她到地老天荒。
女孩前面烧着香和纸钱。只听女孩叫着“轻语哥哥,今生的你受尽折磨,委屈和苦难,月儿愿你来生投个好人家。”满是伤心的安月儿当叶轻语走到她身边她都还没发现。叶轻语温柔的叫她“月儿。”
安月儿一抬头看见他瞬间吓地跳起来“鬼啊!”魂都像吓掉了一样瞬间跑没了宗影。
“风月宗。”叶轻语愤恨开口。
之后便朝着风月宗的方向飞奔儿去。
风月宗门口两守门人“来人所谓……”话还没说完“啪”,人头落地“砰”身体倒地。
蒙蒙天空,叶轻语像一个幽灵一样到处收割着风月宗的人命。
房间里一少年反应过来,“你居然敢刺杀本少主,你死……”话还未完“啪”人头落地,“砰”身体倒地。
同时远在两百里开外的秋水宗,静静熟睡的宗主李开挂突然睁开眼睛,瞬间血红,愤怒“是谁杀了我儿。”
风月宗“过,过,过————”一声鸡鸣响起。
风月宗宗主白劈古从睡梦中醒来似乎感觉大事不妙。
鞋子衣服都没穿便火急火燎的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尖叫一声“鬼啊————!”接着一屁股坐在地上。魂都似乎被吓出来了。
叶轻语慢悠悠的走进来。
白劈古在地上颤抖着,“你到底是人是鬼?”
叶轻语不缓不慢,“你说呢?”
白劈古似乎感应到什么嘀咕“这是活人的气息。”是啊!只看见他跳下悬崖,又没看见他尸体。
白劈古瞬间站起身朝叶轻语脖子锁来。
叶轻语一个闪身躲开,同时一剑斩去“啪”白劈古右手掌落地。“啊——————!”的猪叫声响彻整个死气沉沉的风月宗。
同时白劈古的左手不知何时多出一张符来,叶轻语刚要继续杀来,他便捏爆了符,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轻语收起剑,“空间传送符,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杀了。”说罢便点起一把火。
…………
当叶轻语骑着马出了风月宗山门时,风月宗里瞬间火光冲天。
安家,头花花白一身白衣五十岁左右的安全矛坐在客厅大堂上,看着自己小女儿训斥着自己大女儿:“安静,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就等死吧,我早上看见轻语哥哥的魂回来了。他一定是来杀你的,你就等死吧!”
安全矛劝道:“月儿,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
“我安月儿没有这种的畜牲姐姐,我看见好多次她和别人苟合,少说她有四五个男人。”
安静或许是来不及整理,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随意垂下直达纤腰。弯弯柳叶眉下睫毛扑闪扑闪的桃花眼,就静静的看着正在训斥自己的妹妹。再加上玲珑琼鼻下那闭口不言的樱桃小嘴。长在这充满胶原蛋白,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闭月羞花之貌。
雪白的天鹅颈下高高隆起的胸脯,再配上纤腰下连接着翘臀的纤长美腿,细长的手指不安分的卷着几撮头发,无不在告诉世人什么是沉鱼落雁之资。
看安月儿说的差不多了,便对安月儿温柔道:“月儿,你这么说我,那你是什么?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情,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到了我们这个年纪都会渴望异性。这是上天所赋予我们最美好的东西,我只是在遵从我身体的需求以及我内心的想法。”
安月儿吐了泡口水在安静脸上,“呸,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找借口。就算到男欢女爱的年纪我安月儿也不会像你这样,败坏纲常伦理。我安月儿绝对会从一儿终。”
…………
安全矛看着两个宝贝女儿吵的不可开交心烦意乱,大声吼道:“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能不能别吵了?上天对我安全矛不薄,怎会如此待我安家?”
看了眼两个宝贝女儿默默的低着头。顿了顿又开口道:“我安全矛势单力薄,就有两个小钱和你们两个宝贝女儿。轻语已经死了,风月宗应该不会太为难我门安家。”
接着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轻语从八岁的时候就被我收养,十年来我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如今却连尸体都找不到。”
捂着胸口咳嗽了两下:“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宝贝女儿,就别再吵了,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了,等会为轻语立个牌位。不要让他做了孤魂野鬼,让他的灵魂能找到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