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次的客户是谁？”

“你知道咱们这行的规矩。”

“我知道，老朱，外面传言很多，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后面可能还有麻烦，所以我需要知道。我可以保证，不会对客户不利。”

“好吧，都是缘分啊，其实那个客户你见过，还记得你最后一次接的活吗？一个北朝富商的女儿，这次的雇主就是当年那女的。”

“你是说白氏纺织的人？”

“你记性还不错，就是她，当年你见过她，一路护送她回的北朝，后来你就消失了，连尾款都没来拿。”

“谢了！老朱，保重身体，有缘再见。”

回到家里，清明一晚都睡不着，自己似乎想起了很多东西，又好像抓不住重点，感觉就像有一个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事情，自己必须搞清楚，不然真的寝食难安。

第二天，清明精神都有点萎靡不振了，一大早来到西院贺明杰的办公室。等了一个时辰，贺明杰才出现，看到清明有点吃惊：“什么时候跑我这里这么勤快了？”

清明随着贺明杰进入办公室，关上门，说道：“最近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想到你这边了解些情况。”

“哦，什么情况？”

“北朝的白氏纺织你了解吗吗？”

“你想知道具体那方面的？”

“把你了解的都说说呢？”

贺明杰给清明倒了一杯水，说道：“白氏纺织为白云创建，后来传给大儿子白大年，白大年是个商业奇才，在他手里把白氏纺织做到天下闻名。白大年在1年前退居二线，因为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把白氏纺织传给了女儿白长水，到如今经营还不错，白长水应该也是个有能力的人。当然大家都知道白氏纺织背后有赵龙的影子，当年白长水和赵龙的弟弟赵虎从小就相识，据说感情甚好，后来还一同上了天院。有消息说当年两人在圣元976年秘密订婚，据说白长水当年称为北朝第一美女，赵虎也是皇室精英，据说资质犹在赵龙之上，所以关于二人的流言很多，具体也无法判断真伪。976年冬草原南侵威胁锁龙关，赵虎被征召赶赴前线抗敌，977年春在草原遭伏击身亡。谈判后天汗归还了赵虎头颅，运回天都厚葬。白长水后来一直没结婚，独身至今，很少露面，如今关于她的信息不多。”

清明觉得自己差不多了解了，便告辞走了，贺明杰很纳闷，觉得清明怎么忽然会对这人感兴趣。

清明在西院一条僻静的路边坐了一个上午，想了很多，自己需要做个了断，不然那种愧疚的情绪会困扰自己一辈子。

吃饭的时候，清明去食堂找到正和普文娟一起吃饭的小丽，清明上前打了个招呼，两人看到清明都很高兴，普文娟说道：“清明你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买一份阿。”起身买饭去了。

方文丽问道：“清明你今天怎么会来这边？”

清明：“小丽阿，我最近修炼的时候卡住了，我找不到自己的道心，我想出去走走，可能去北朝，我感觉能在外面突破。”

方丽非常惊讶：“清明，你都要入道了呀？怎么这么快呀？”

“我也不知道，忽然就开窍了，我这次出去可能时间有点长，我给我父母写信说了，我来和你告别的，可能最近就走了。”

“清明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啊，不要去做危险的事啊，早点回来，一定啊。对了，你身上有钱吗？我还有点积蓄，可以给你用。”

“那个不用，我有钱的。”清明从怀里摸出5两银票，递给小丽：“我出去不需要带那么多钱，这些没地方放，你替我保管一下吧。还有这里有一个玉佩，很重要，你帮我保存把，回来后我来拿。”

包文娟正好过来了：“清明你要去哪里呀？多久啊？”

清明：“我也不知道，大概一两个月吧，我还要回来比赛呢，到时候我们霸王队要去平和城的。”

小丽：“清明你又说大话了，一个人在外面要低调点啊！”

普文娟：“清明他不是说大话，霸王队肯定可以的，我相信你清明，我大哥也说了，他最佩服的就是你了。清明你什么时候走呢？我晚上买点菜，让他们都过来聚一聚，给你送行。”

清明：“不用麻烦了，晚上你和你哥哥一起去圣院酒楼吧，我请吧。小丽你也来吧，反正你都认识的。”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