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方文丽停了下来。

“上次我看到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挺亲密的，是你男伴吗？”

方文丽有点脸红，自己以后在院里还是要注意点，不能和苏泊宁太亲密了，说道：“是的。”

“我看他长得挺帅的？是谁呀？”

方文丽知道赵思慕是交流生，倒也不担心什么，大方说道：“他叫苏泊宁，是我隔壁班的。”

赵思慕有点疑惑：“苏家在南朝听出门的，是苏瑾长老那一支的吗？”

“是的，苏长老是他伯父。”

“哦，那不错啊，恭喜啊。”赵思慕嘻嘻笑道。

赵思慕想了一下，随便问道：“大前天下课的时候，我看你们两人在路边说了半天，对方非常开心，看出来他很在乎你的，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是穿着倒是挺普通的，看着不错呀。”

方文丽想起来了，那个穿着很普通的是清明，便说道：“哦，你搞错了，那个不是苏泊宁，那个是清明呀，那天就在前面我碰到他的。开学这么久了，我还第一次见到他，是我老乡。”

赵思慕有点疑惑：“他叫清明嘛？就是那个长得还蛮成熟的？”

“对呀，就是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东院，那天不知道怎么会在西院碰到他，好久没见到他了，赵思慕你对他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你认识。”

赵思慕迷糊了：“他叫什么名字？”

“清明呀，就是清风明月的意思。怎么了？”

赵思慕决定还是先不要太好奇了，自己得理一理了：“哦，这样阿，没事的，我就随便问问的，主要嘛我还是有点八卦，我觉得这个清明看起来挺在意你的。”

方文丽也没回答，似乎默认了，尴尬的笑了笑。

分别后，赵思慕脑子有点糊涂了，这人怎么还有另外的名字？他是西院的老师吗？不是这边上学的王尔亮吗？越想越迷糊了。

这天清明去找贺明远，看到张云玉也在，两人在谈事情，主要是学校工作的事情，马上就要校内选拔了，两人在讨论一些安排。

贺明远见了清明说道：“清明，你先那边坐一下，自己喝点茶，我一会就好了。”

清明也不见外，在一边坐着喝茶。

很快两人讨论完了，贺明远把张云玉送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回头坐到了清明的旁边，喝了一口水，说道：“清明，我感觉你是对的，我最近试探了老师几次，现在基本能肯定老师和方神很早就认识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清明说道：“这个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今天来和你讨论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上次和你说的苏瑜的问题，我发现他是嗜血入道。”清明肯定地说道。

“这不可能！”贺明杰很吃惊，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乱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结论的。”

清明慢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书上写得很清楚，嗜血入道者以后一直无法摆脱对血的依赖，离开了血，活不过一个月。苏瑜是个疯子，现在接触很多人，不可能不被发现异常，所以这人不可能是嗜血入道。”

“是啊，这个都能明白，那你怎么会那么想？”

清明看着贺明杰，呵呵一笑：“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咱们先假设，苏瑜是嗜血入道，疯了以后会发生什么？”

贺明杰说道：“这个很简单呀，他要么现在还在喝血，要么直接死掉，要么发生奇迹。”

清明说道：“咱们大胆假设，小心推论，苏瑜现在肯定是不需要喝血了，这个不需要考证，然后他也没有死掉，发生了奇迹，你说他现在这个人是不是非常有研究价值？”

贺明杰瞪大了眼睛盯着清明：“你说我老师在研究苏瑜？”

清明呵呵一笑：“你这么聪明，还记得我教你的方法吗？你不要忘记了，徐院长的医术可是顶尖的，如果苏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对象，他会怎么对待？如果只是原来的感情因素，疯了这么多年，又会是怎么对待呢？”

贺明杰沉默了，心里早就惊涛骇浪，假装在那思考。

清明继续说道：“你比谁都了解徐院长，其实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贺明杰盯着清明说道：“我发现你的思维方式和别人不一样，让人觉得很可怕。”

清明哈哈大笑：“我只是喜欢研究，我可不想树敌，你别误会啊。”

贺明杰：“我知道，你的研究太厉害了，也非常聪明，你和我说这个结论就是信任我。现在我也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讨论了，这样的研究你也不能和别人探讨，心里一定很苦闷。”

清明：“你知道就好，我走了，有了新发现再来找你讨论阿。”

清明走后，贺明远有点纠结，第一次感觉老师有点复杂，还有一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