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铃木樱子挂断电话,胳膊无力的倒在床上。被子向下滑落,露出白皙诱人的身体。
可惜,这香艳的一幕注定不会有人看到。
不知过去了多久,铃木樱子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翻身起床,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在这过程中,她的眼皮就像被粘住了一样迟迟没有睁开。
一直到冰冷的自来水扑在脸上才清醒了一些。
将一次性牙刷牙膏丢进垃圾桶,铃木樱子又晃晃悠悠地钻回了被窝,她伸长了手臂吆喝:“一峰,帮我拿一下衣服!”
白皙的小手仿佛不知疲绝的在空气中挥舞了好久也没等来递到手边的衣服,它就像没等来渣男王子的公主一样垂了下去。
“啊,对了,一峰去逛学院祭了。”
铃木樱子侧着支撑起身子,被褥也彻底从肩膀滑落腰间。
因为昨晚实在太累,她甚至没有换睡衣,洗完澡,擦干身子就迷迷糊糊的钻进被窝沉沉睡去,连黑旗一峰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
本想拿起床头的电话,让酒店带一份早餐上来,却突然想起以屋内的亮度估计都快中午了。
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已经十点半了。
这个时间最尴尬了,早饭没有了,午饭又没到点。想要填饱肚子只能点外卖。
但是在这家酒店,想点什么外卖不是你说了算了,只能在跟酒店合作的商家中选择,不然外卖员连大门都进不来。
铃木樱子翻看着床头柜里的菜单,从中挑选了一家看着还算顺眼的中餐厅。
该说不愧是合作店铺吗?这边下单没多久,酒店门铃就响了起来:“你好,外卖!”
“来了,请稍等一下!”
铃木樱子揣着钱包去开门,从中抽取的正好的钞票塞进外卖员胸口的口袋。她正准备伸手去接,外卖员却向后缩了一下。
“那个,您还得付一万日元的押金。”
“押金?”
“对的,我们家的外卖都是用定制花纹的陶瓷碗盛放的,所以您得付押金才行。”
“你们的菜单上可没有写这一项。”铃木樱子因为刚刚睡醒而略显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外卖员对于这样的眼神似乎早已见怪不怪:“这个其实是有写在联系方式下面的,您等会可以再去看看。至于回收的问题您也不用担心,吃完后只需要打个电话我就会过来的。”
铃木樱子这才不情不愿的又递出去一张万元大钞。
回到房间,她第一时间抽出菜单仔细搜索,半天才终于从联系方式的右下角发现了一个极小的声明。
啪!她将菜单狠狠的摔在床单上泄愤,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没有管放在桌子上的外卖,她掏出手机,指甲点在屏幕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看就用了不小的力气。
她通过line向黑旗一峰抱怨着店家的无良,正期待着对方跟她一起声讨的时候,黑旗一峰发来了五个哈。然后就没了音讯。
手机最终跟菜单有了相同的结局,铃木樱子气鼓鼓的打开外卖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她用脚把垃圾桶勾到身前,将一块炸糊的鸡肉吐进去。恶狠狠的说道:“比某人做的好吃多了!”
将两菜一汤解决掉,又把外卖员叫回来把餐具收走退回押金。铃木樱子一个后仰倒在床上,高举手机给黑旗一峰拨去电话。
但一首慷慨激昂的核爆神曲结束后,电话也没有打通。
铃木樱子翻了个身,又给北海芙打去。
“喂樱子?你睡醒啦?”
“不愧是我的好闺蜜,秒接!”
电话那头的北海芙秒懂并发出了嘻嘻嘻的笑声:“黑旗先生好像去参加剧院了,应该是在排练没听到吧。”
“这样啊。”铃木樱子对于黑旗一峰会去报名剧院活动倒是不意外,毕竟这家伙是个在家里时不时就摆出一个奇妙的姿势再蹦出几句名言的戏精。
顺带着,铃木樱子就向北海芙提出了一起逛学园祭的邀请,北海芙也欣然答应。
两人在教学楼门口碰头后在一起上楼,此时时间接近正午,走廊里的人却丝毫不见少。
“教学楼里也有卖食物的,实在饿了还可以去操场买了食物端回来吃。学院祭一年只有一次,大家都不太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吃喝上。”北海芙抱住闺蜜的胳膊在一旁解释。
她的视线扫过一间间教室,学生们为了吸引顾客都绞尽脑汁想出了各种办法。有取夸张的吸引眼球的店名的,有打出各种噱头的,还有剑走偏锋专门看向特定人群的。
北海芙捂嘴轻笑:“感觉黑旗先生之前说过的话还真是可以泛用在各行各业呢?”
?铃木樱子对于她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继续追问北海芙却不愿意多说。
气的她翘起小腿,用踢毽子的方式狠狠踹了北海芙的屁股一下。
“呀!”北海芙惊呼一声,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铃木樱子。
始作俑者则扭过头通过走廊的窗户看向下方的操场,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
北海芙嘟了嘟嘴没再说话。
就当铃木樱子以为她不打算反抗的时候屁股却迎来了重击,等她回过神来北海芙已经一溜烟的逃跑了。
这下铃木樱子可不干了,北海芙踢她的力气可比她踢北海芙的力气大多了,要是不踢回去那不是血亏?
草草思索了一下,她就迈开大长腿追了上去。
北海芙出现的地方本来就会吸引学生们的视线,更何况这次她身边碍事的家伙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管颜值还是身材都跟她不相伯仲的美人,两人的回头率早就飙升到百分之三百!
现在看到她们打闹更是兴奋,别的不说,看着就养眼啊!
最终,北海芙还是在体力上落了下风。铃木樱子抓住她在原地喘气的功夫一个熊抱把她揽在怀里。
北海芙无力的拍拍她的胳膊表示认输,自从高中毕业后,她都好几年没有跑步了。
铃木樱子还不肯放过她,就这样抱着她挪到了窗边看风景,顺便恢复下体力。
铃木樱子将下巴搁在北海芙的头顶,她的发丝很顺滑,一点也不扎,反而让铃木樱子有一种枕在蝉丝上的错觉。
作恶多端的小手捏住北海芙的脸蛋,就像面团一样揉来揉去。北海芙也没有反抗,任由她为所欲为。
有句话说的话,生活就像qj,如果反抗不了为什么不试着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