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提那天在电梯里的事，表面看似还算风平浪静。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向晚也没一开始的那种吃力感了，至少懂得了公司的运营方式，也懂了一些商业场上的话术，不再像个小白。

周末，左星云约了国外的客户打高尔夫，向晚得陪同。

到了场地，几个客户中身材高挑火辣的两个女人热情的跟左星云拥抱、贴面，左星云用英语跟对方交流得热火朝天。

兴许是向晚跟在左星云身后没什么存在感，像个小助理，理所当然的被所有人忽略了。

向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总之看左星云跟那些女人有说有笑的她心里就不舒坦。

不知道左星云是不是故意的，和客户一起忽略她，完全把她当做透明人，只有在让她端茶递水的时候才会唤一声。

她一直忍耐着，本着虚心学习的心态，有求必应，真当起了临时助理。

打完高尔夫，一行人找了家海城特色菜高档餐厅，向晚识趣的坐在离左星云最远的位置，夹菜也只夹自己跟前的。

他们聊天她不插嘴，只是挑重要的部分听。

突然，其中一个女客户问了一句：“左先生结婚了么？”

向晚下意识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

左星云冲女客户笑了一下：“没有。”

女客户眼睛泛起光亮，半开玩笑道：“意思我还有机会？”

左星云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跟女客户碰杯。

这样类似默许又带着些许暧昧的方式，让向晚顿时食之无味。

折磨并没有在饭后结束，左星云带着几个客户去公司观摩，谈合作，晚饭后几个客户要去酒吧玩，并冲左星云发出了邀请。

左星云很爽快的答应，向晚却不想去了：“那你们玩儿，我就先回家了。”

客户们听不懂中文，纷纷看向左星云，像是在等他翻译。

左星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向晚：“做生意第一步，搞定客户，去不去随你。”

向晚像是瞬间被他拿捏住了软肋，咬牙道：“去！”

两个女客户在去酒吧之前特意回酒店换了身大胆的衣裙，能让向晚看着都脸红的那种。

到了酒吧，左星云给其他男客户安排了陪酒女郎，两个女客户则是一左一右的靠在他身边。

向晚不去看他和女客户的交头接耳，独自坐在一边，被酒吧嘈杂的环境弄得烦躁不已。

“左先生，能不能让你的小助理陪我？”

一个男客户用英文询问道。

向晚抬眼看着左星云，隐隐觉得他干得出来这种事，他不是说了么？做生意第一步，搞定客户，方式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

其实如果只是陪酒，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但要是左星云要求的，就会让她很不舒服。

出乎预料的是，左星云拒绝了：“抱歉威廉，恐怕不行，她不是我的助理，而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向总，我只是代管理。”

威廉立刻露出尴尬的神色：“抱歉抱歉，你不曾介绍，我还以为是……”

为了缓解尴尬，威廉举起酒杯：“向总，请你原谅我的冒犯，我是无意的。”

向晚露出得体的微笑：“没关系，我还在观摩学习，跟助理也没差别，希望我们的后续合作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