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袁叔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说这番话是发自肺腑,也是怕向晚到家后和左星云闹得鸡飞狗跳。
都知道左星云对向晚好,可任由谁也经不起一直作,就怕哪天左星云没了耐心翻了脸。
车开到向宅门口停下,向晚和往常一样进去,不见年年出来迎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会儿左星云在家,那傻猫肯定正粘着他呢。
她心里有点吃醋,但也犯不着跟一只傻猫较劲。
踏进客厅,她瞥见了沙发上的那一抹清隽的身影。
左星云身着整齐的西装,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文件端详,年年就窝在他腿上,睡得酣畅淋漓,毫不夸张的说,向晚隔这么远都听到了那小家伙喉咙里发出来的咕噜声。
这么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美不胜收,只是向晚此刻没有欣赏的心情,没有驻足太久,径直上了楼。
左星云听到了动静,但是没抬眼,他也在尽量避免和向晚正面冲突,现在他们之间的氛围太微妙,关系也太脆弱,一不留神,就会崩裂。
就因为他搬回来,向宅上下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整座宅子都笼罩在紧张的氛围中。
晚饭时分,张妈踌躇了许久才请示左星云:“要叫小姐下楼来吃饭吗?”
左星云合上手里的杂志:‘当然得叫,下不下来随她意。’
张妈松了口气,她觉得向晚不会下来和左星云共进晚餐,又怕左星云强行要向晚下来,那势必会有一场充满硝烟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