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星云大概在洗澡,二十多分钟后才回复过来:好的,翻篇了,童养夫要睡觉了,你也睡吧。
向晚:“……”
她人傻了,别人开玩笑是好笑,左星云开玩笑是要命,这梗能不能不玩儿了?
第二天早上,向晚还是早早的自己骑共享单车去了店里。
童养夫的梗一天没从她脑子里清除她就一天没法儿做人,昨晚要不是有事儿要找左星云,她是绝对不可能硬着头皮跟他面对面的。
她到的时候时念安已经在店里了。
这些天时念安到店比谁都早,舍不得花钱请设计师搞新店的装修,只能在网上各种找资料参考。
用她的话说就是,钱要花在刀刃上。
向晚把问左星云甜品出处的结果说了出来,时念安虽然惋惜,但也没强求:“行吧,只能算了,我让我哥帮我找找国内有没有合适的甜品师吧。”
两人正聊着,严童的母亲又来了。
她放聪明了,挑凉快又没什么客人的早晨来,多少能避免受罪、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时念安气不打一处来:“你有完没完了?今儿就你一个人来丢人,不带你女儿一起了?”
严母陪着笑脸:“我女儿昨天晒了一下午太阳,身体不舒服,都住院了。她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那事儿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着,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了几沓现金来:“这是之前那一万八,我翻倍的还给你们,你们看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