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风,不得劝酒。我跟白大娘一见如故,不算外人,不必如此。”
说着,谢大郎君还冲雯幽笑了下,
“雯幽姑娘是练武之人,身手了得,不饮酒是好事。”
雯幽看他一眼,眼神波澜不惊,这样的公子哥她见多了,一个个的要么自认风流才子,要么是装沉稳装大人。
在她面前摆谱,也的看她领不领这情?
听着雯幽吐槽的语气,白云溪忍着笑,也不忍不住多看谢瑜两眼。
别的不说,在她来这里的三年,眼前这位是她见过最贵气的年轻人,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吃得好,穿的好,给长相加了不少分。
看着雯幽不咸不淡的态度,谢大郎君也不生气,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这点他懂。
“谢瑜冒昧,白大娘在这庆县,若是有事,晚辈愿意献绵薄之力。”
“那就多谢你了,今日空闲,带着孩子们出来逛逛,没什么要紧事。”
白云溪看着他,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远看是个温润玉如的年轻人,近看也是个温润如玉的年轻人,但她从觉得这人的温润如玉的表象有点假。
况且,她到现在为止,都没听到这人的心声。
坐了一会儿,寒暄了片刻,白云溪客气的起身,
“时候不早了,孩子们该等急了,我们要启程回家了。”牛车,走得慢,耗费时间。
谢瑜点点头,冲旁边的宜风看了一眼,那人立马抱来一个盒子,放到白云溪面钱,在她好奇的眼神中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