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父王说遇见危险的敌人时就把这东西扔出去,受外力它就会炸开。”
“威力呢?”
“父王说足以毁掉一个院落。”
听完后,李世安就想到了手雷弹,只是不知道这锦囊的保险栓是什么,接着问道。
“怎么触发?”
“受外力打碎后就行。”
李世安打开锦囊取出里面的符纸看了看,线条杂乱,与一般的黄纸并没什么两样,又放了回去。准备回府后用个结实点的东西装着,以免有一天把自己炸了。
“最后一个问题,谁叫你来的,谁给你说的红蝶姑娘这里。”
“郭自江说红蝶姑娘乃大乾第二美人,世家勋贵无不趋之若鹜,我便找来了这里。”
“这是谁,我咋没听说过?”李世安很是疑惑。
“少爷,当今皇后也信郭。”李云儿在一旁提醒道。
“是的,他是当今皇后的侄子,昨日与我在南门外遇见,我也是昨日才入京的。”
李云儿又在一旁提醒道,“要到年关了,几位有封地的王爷公侯都要进京面圣。”
李世安听完后,想了一下,把陈海忠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泥灰,“小王爷,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我认为今日都是一场误会,你怎么看?”
陈海忠连连点头,“当然是误会,我今日误撞了几位的雅兴,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的。”只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红蝶姑娘院子的修缮费用?”李世安又问道。
陈海忠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从怀中摸出了一沓湿透了的银票,“我身上没带银子,只有银票,你看着虽然湿了,但晾干还是可以使用。”
又觉得有点不妥,迟疑地说,“要是各位嫌弃,要不我回府后再给各位送银子过来?”
李世安示意把银票接过来,“就这样吧,不用再劳烦小王爷跑一趟了,以后你也别来这清衣楼了,不然你父王都保不了你,不谓言之不预乎。”
陈海忠连连点头,承诺以后不靠近清衣楼的地界,还来这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那各位可满意了,要不就先放我回去了?”
李世安又看着他想了一下,“走之前给赵兄还有几位姑娘道个歉。”
陈海忠只得低声下气地说了很多好话,才得到几人的首肯。
赵东白把陈海忠丢在院门后说道,“滚吧,以后别再来清衣楼了,里面那位你也惹不起。”
陈海忠一步一踉跄地走了出去。
等赵东白回来后,李世安说道,“来,接着奏乐,接着打牌。”
“好啊,我必将大杀四方。”
“灿儿继续来帮我看,我总是怎么也理不清楚。”
“红蝶姑娘可别再炸胡了。”
“哈哈,最多把妾身人输给你们,就是不知道你们要不要。”
“我赵东白可不敢要,谁有幸取了红蝶姑娘,那岂不是成了天下男人的众矢之的。”
李世安摸着麻将,感叹着时光静好。
在一处小楼里
“少爷,为什么要让小王爷与那李世安起冲突,这不就暴露我们了吗?”一位中年人问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曾听说过,风浪越大,鱼越贵。只有大风大浪中才有大机遇。再说,我昨日只是说了帝京人都知道的事,不是吗。”
郭自江起身缓缓说道,“来,各位,为了我们的大业,共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