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份文件被送到冉博的手里，各种扫描和检测，这才送到季东来的律师手里，经过季东来的同意，律师开始办理过户。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经验，季东来把世界杯自己记得场次的比赛分数分步骤给了胡馨予，对方那边下手轻重正好，每次不再如同这次这样干翻一家。

这次季东来完全是为了收割秦翰，若不是对方背景实在是有些硬实，季东来一定噶了孙子。

这么多年了，对方在季东来的身边派了那么多条蛇，从季东来的业务上面抽血。

这个仇今天只是报了一半，剩下的季东来慢慢来。

至于对方的报复？

如果秦翰有那个本事，对方就不至于在阚长顺的手下待着。

第二天，季东来的车队直接出圣彼得堡，沿着西北行进。

这次接受的工厂面积非常大，因为对方位于一个狭长的矿区之上，也是前苏联的遗产。这座矿产和爱沙尼亚国有电力公司是一个矿脉，而且更大。

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这里就已经开始开采露天油页岩，一部分用来干馏各种酚类和烃类产品，页岩油是里面的主要成分。

最近这些年，在页岩油中间添加氢，变成各种成品油的技术日趋成熟，本来这家工厂会获得长足发展。

但是有碍于地理位置，这里是俄罗斯，世界上土地面积最广袤的地方，石油和天然气的价格实在是太便宜了。

开采油页岩的成本，如果再变成成品油出售或者燃烧，产出的成品或者电力根本不划算。

再加上更新设备需要的技术引进，整套设备引进，人员更新，让这座工厂效益越来越差。

原本这座工厂的电力生产能够供应圣彼得堡四分之一的电力需求，因为设备迟迟不能更新，城市用电量逐年增多，最终导致这座工厂附属电厂对圣彼得堡供电量不足五分之一。

用电高峰期，甚至需要从其他地方购电卖给电网。

高高的烟囱呼呼的冒着烟，下风口有刺鼻的味道，证明这座工厂的脱硫技术做的不好，或者严格意义上说根本没做。

至于发电，季东来更是无语。

工厂内只是用巨型粉碎机把油页岩粉碎成粉末，就和煤粉是一样的，直接吹入锅炉燃烧，供给汽轮机发电。

在国内每一个电厂都能够见到的锅炉厂的省煤器，在这里根本没有，导致油页岩的燃烧利用率极低，大量的热量被从废气中排走。

不光如此，整条生产线到处是补丁，工人岁数也都比较大了，一个个浑身散发着煤油的味道，车间的除尘做的非常不好。

上个世纪的建筑物，外皮都剥落了，工人们无论是管理还是下层操作都挤在车间办公室，楼上的管路基本上都坏了。

“从这里到这里都是我们的矿场，以前有人想要在这里开发页岩油，后来没有谈妥他们就走了，这里从地表五米到地下五百米都是矿床。如果我们能够开采这里，很多工人都能回来，而且他们能够帮忙弄到很多东西……”

看完工厂，季东来众人开着越野车进入油页岩区，巨大的露天开采矿床，黑褐色，季东来看一眼就特别喜欢，就跟见到了流淌的金子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