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水泥厂前面的空地都摆满了,每天都有很多老人来这里观看。
“怎么说拆旧拆了呢?不是效益挺好的么?”
一些老人了戴着帽子,看着大型吊车对着各种管路进行插接,眼睛里都是不解,再看看那一排排集装箱,满满的都是回忆。
“据说胡丽娟要走了,这个水泥厂被胡丽娟家里人买走了,好像是到别的地方建厂了。这是成绩,人家才不会免费给别人用,所以什么叫做能力?这就叫能力!”
“到哪里都带着项目,谁不争着要?我们本地哪有一个行的,好好的一个项目都留不住。要我说把胡丽娟留住就好了,这么多项目,本地过几年肯定变样……”
一个老人坐在便携小马扎上面,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色彩。
作为液县的老人,对方曾将见证过液县的辉煌,也和液县一起度过了漫长的穷困,好不容易来了胡丽娟,现在又要走了。
带来的项目几乎都剩不下,那液县还有啥?
“留啥留,手脚不干净!他们夫妻在咱们县城搂走了多少钱?都滚了才好呢,草塔骂……”
不同于带着帽子老人的视线,另外一个老人嘴里和那些街头巷议一样,满是愤慨。
戴帽子的老人摘下帽子扇了一下,再看看水泥厂和那边的工业园。
“贪钱,你看见了?”
“呃……那咋没看见?这些工厂和她们家老头都有关系,这不就是贪……”
面对戴帽子的老头,对方又是一阵聒噪。
“呵呵,那我问你,胡丽娟没来之前,我们这里还有几个企业?他来了,一元制造带着大把的企业来了,路修通了!换一种方式向,如果他招来的这个企业领导人不是他们家的老头,换成另外一个人掌握的,是不是也赚走了这些钱?”
戴帽子的老者显然是一个会独立思考的人,一句话把对方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吞咽脱模。
“那也不对,她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这种级别的肯定不干净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证……”
东北管这些东西叫做拔犟眼子,实际上拔犟眼子并非只存在东北……
“你说的有可能对,这帮人的操作的确让人看不懂!就她一个干实事的,你们还努力的把她撵走了,再来一个不管事实的,然后同样是你们口中的不干净的是不是就感觉好手呗?”
帽子扇了扇周围的苍蝇,老者继续追问,几个老头此时都扁着嘴,恨得咬牙切齿,戴帽子的老者不再说话,看了一会,然后弓着腰转身离开。
跟随对方离开的还有大队的牵引车,统一周转,然后到附近的海关称重,接着装车直奔西部霍尔果斯,直奔塔吉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