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那我先挂了。”说完,梁琪栎随即挂断了电话,此刻梁琪栎有些慌了,她本想着明天学校开学,今晚好好琢磨一下怎么说才好,没想到他居然自己来家里了。现在爸爸和妈妈对自己和海祖越的恋爱一直以为都在美好地发展着,却不知他们的女儿的这段恋情已经产生了隔阂的裂痕。
有些心力交瘁的梁琪栎靠在车窗上,心里祈祷着海祖越不要跟自己的爸妈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唉……这还真是自己第一次提防着自己的现男友。
这种安全感在悄然流逝让梁琪栎开始感到了一丝的不舒服和不爽,攻击性不大,但持久性却相当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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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定律里曾说过,你越不希望什么事发生,那么这件事就越会发生。
瞧,在梁琪栎家中的别墅里,海祖越此时此刻坐在二老面前促膝长谈了起来,估计他想说什么用脚后跟也能猜到了。
“梁叔,方姨,祖越先跟你们说声对不起,在昨天,我对梁琪栎,你们的女儿,当时脑子一热就跟她提出了结婚的请求,之后她一直对我不闻不问,我想应该是这句话让她生气了吧,昨晚我想了一下,自己确实……太心急了,我真的太喜欢她了,我道歉,是我的不对。”海祖越跟梁琪栎的父母诚恳的道歉,二老面面相觑一下后,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姨妈笑。
二老貌似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或者面露厉色,然后老爹很随和的对海祖越说:“可能我们家琪栎啊,是被你这句话吓到了,并没有生气,我和你阿姨啊从小就跟琪栎说,结婚是女孩子的人生大事,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和我家琪栎都相处半年多了吧?叔说实话,谈结婚确实太早了点。”
听到这句话的海祖越脑子僵了一下,这下他终于知道,原来梁琪栎的想法是被她的父母教出来的,亲不得也摸不得的美人就在一眼望去就满身欲火,自己的身边怎能不是一种煎熬呢?
“我和你阿姨是打算等你们大学毕业的时候给你们举办婚礼,毕竟才半年嘛,两人相处久一点才能了解知道对方,不过你阿姨和我还是保留些意见听听女儿,怎么想的。”海祖越只听见了叔叔的前一句,后面的都没心思听了。
大学毕业?那岂不是还要等五年?海祖越这么一想就开始百爪挠心了起来,自己堂堂一个公子哥居然要为一个不能跟自己亲热,也不让亲吻的女人当五年的“和尚”?
尽管内心十分的不乐意,但脸上依旧要保持镇定自然。他越是从容自然,内心就越挣扎。
就这样在与二老的谈话下,海祖越因为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同时失去了可以反驳的机会,叔叔还留下海祖越一起吃午饭,贴心的询问他有没有忌口或者有什么不吃的。
海祖越敷衍过了二老后,自己一个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但说白了就是既想得到梁琪栎的心,还想得到她的身。
如今的社会,物欲横流似乎成了常态,而那些坚守本心或者遵规守矩的人貌似被扣上了一顶大大的黑帽并视其为“异类”,而投身在欲望洪流之上的人也进入了社会阶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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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齐凌川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并不是因为他移动得慢,而是因为他又双叒叕迷路了,在直升机上睡了一觉哪里会知道这直升机不是直线飞的,害的齐凌川在天上飞了好半天。
手机没带,也开不了导航,就只能自己摸索着来,五分钟的路程,他愣是拖了五十多分钟。
找到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后齐凌川弄去头发上的光屑,在高空之中看向伊商大厦的楼顶后施展了空瞬术并在发动之前祈祷这次不要在转到其他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随着浑身闪现出一道蓝光后,再次睁眼看了看脚下,还真是在楼顶上很是高兴,看样子自己对于这个法术的运用的开始有些熟练了。
然后齐凌川悄咪咪的找地方跳下了楼,查看四周无人后,这才能大大方方的走出去顺便再把自己这身衣服销毁了。
齐凌川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下衣服正准备用自己的蓝火烧了的时候,一声枪响引起了齐凌川的注意。
“我靠!?枪声?怎么回事?”齐凌川脸上出路惊愕的表情自言自语道,紧接着就是人群仓皇逃窜的声音,也就是说放枪的人就在自己附近。
虽说自己的义务是击杀那些妖尸,但现在自己面临此事,如果再晚一点,就可能造成枪杀案。随后齐凌川一边往外走一边召出蓝色面具,顺便把自己的头发造成了荧光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