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将此事交给降龙去办。”太白星君一向聪慧过人,想了半晌还是觉得降龙才是最佳人选,此等棘手的事情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
“降龙和魔君冥离多次交手,双方了如指掌,又和那个女子无殇看似交情匪浅,不然她怎会替降龙挡下那致命的一剑呢?也许他有办法办好此事呢!”
“太白所言甚是,那就如你所说,交由降龙去解决此事吧!一切由太白星君前去告知。”
“太白遵旨!”
……
太白星君接了玉帝圣旨,下界寻到了正在土地庙里饮酒的济癫,将玉帝旨意一五一十告知于他,随后留下了一句:“如果需要人手前来帮忙,你只需拿出此令牌对着天空大喊一声,玉帝圣旨,天兵天将速来应战,自有守职的天兵天将前来助你一臂之力,有劳降龙罗汉了。”
说完,太白星君把一块写有“御”字的令牌交给了济癫,然后转身匆匆离去了。
“什么?让我去抓爱无殇?”
济癫正酒醉三分,被太白星君这突如其来的旨意给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倒不是他怕何人,而是这圣旨要抓之人竟然是他的俗家娘子爱无殇。况且无殇三日前因为救他而身负重伤,此时又要抓她去受这天雷极刑,这让他如何是好?
这两日,济癫整日里因为无殇的剑伤心中烦闷,又不知怎样办才好,一改往日的嘻哈之色,每日喝得烂醉如泥,看似更加的疯癫了。突然接了这么一个差事,真真苦恼了一向机智的他。
济癫心想,这玉帝要么是真的不主动给我任何差事去办,这要给就给了我一个棘手难办的苦差。要我去捉拿谁不好,偏偏让我去捉拿她,我现在看到她躲着走都来不急呢,还要我自己送上门去,可真是难为和尚我了!可是如今太白已将玉帝圣旨带到,我只有接旨了,但是怎么处理此事才妥当,我还要细细思量一番。
整整一日,济癫在有些残破的土地庙里或坐或卧或站或走,或捧着个酒葫芦或拄着个下巴,脑海里不知换了多少个主意了。还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上演了一番与无殇见面时的情景,但是总无法找到最合适的话来表达来意,该如何说?难道见面就说:“无殇,我是奉玉帝旨意来捉拿你这个帮凶前去受那八十一道天雷极刑的吗?而且不管你能不能捱过去,结果都是个必死无疑……”不管怎么说,都是对她又一次的伤害,这如何开得了口呢!
如果无殇还是昏迷不醒,倒是不必解释了,但我又怎么忍心将一个昏迷的她带去受那天雷极刑呢?
况且,还有一个形影不离她左右的冥离,要想带走无殇,冥离必定要与我大动干戈,免不了又是一场厮杀。而且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回到了忘川彼岸还是在魔城万里,如果在魔宫的话就更加难办了。
“哎呦喂,我的大罗金仙呀,你这一整天的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无数遍了,小老儿的眼睛都快让你给绕晕了。”
随着话音刚落,一个个头不高的小老头突然从土地公公的神像前现身,济癫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土地公公本尊前来。
“原来是土地公,和尚我打扰了您老人家的清修,实在是对不住啊!”济癫忙施一礼,表情却是百感交集。
“哎,罗汉也不必如此烦闷,如果有小老儿能帮得上忙的尽管吩咐,我正在此闲得发慌呢!”
其实太白星君和济癫的对话都被土地公听到了,济癫又自言自语了大半天的功夫,事情也早都被土地公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