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贵一见爹爹如此心里着急了,心疼得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转,一下子跑到了济癫面前扑通就跪下了:“和尚,你要杀要剐就冲俺一人,都是俺要打你,俺要害你喝了那巴豆子的水,不是俺爹爹,你莫要再折腾他老人家了。”
济癫闻听,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看他,笑着说道:“嗯,孺子可教也,和尚我见你也是个孝道之人,暂且不与你计较了,不过你爹爹挨了打也好,肚子疼也罢,那可都与和尚我无关哦……你看,我不是被你们绑在了这里的嘛!”
“那也一定是你施了什么法术才会如此的,不然绝不会打到了俺爹爹的身上,也不会害得他闹了肚子。”
济癫闻听哈哈大笑:“是吗?哈哈哈……”
“和尚,你莫笑,到底是不是你施了法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嗯?”
“你……那你不妨痛痛快快告知俺们,俺哥和那几十个人是不是你害死的。天亮之后里正来此便要个答案,俺们几人也是奉命办事,既然你有神通就莫要再难为俺们了,痛快告知俺们几人,俺们也不再为难于你,如何?”
“嗯,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好吧,和尚我就告诉你们吧,送你们一句话便知。”
“什么话,快说!”
“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这不等于啥也没说嘛!哎……”
“一切自有天理,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要怪就怪当初你们村里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情啊!”
“……”几人闻听,都不做声了,默默低下了头好似想起了什么。
时间不禁折腾,几人审问济癫闹腾了一夜,直到清早鸡叫了几声,他们方才觉得有些困意。
这时门被推开了,里正起了一个大早赶来了。
“他招了没有?”进到屋子里,里正就迫不及待地询问着昨夜审问的结果。
“哎,里正,这个和尚不是一般的和尚啊!”二贵上前答道。
“哦?为何如此说?”
“他会妖法,昨夜俺是打也打不得,灌了巴豆子水也不成,反而都打在了俺爹爹身上,还害得俺爹爹闹了一夜的肚子,哎……”二贵有些沮丧地低着头答道。
里正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被捆绑住却还呼呼大睡的济癫,心里泛着嘀咕,难道这和尚真会妖法,真的这么邪门儿?
里正捋了捋他的羊角胡,眯缝着眼睛看着济癫,突然开口对二贵说:“二贵,从今日起,不给他任何东西吃,水也不给他喝,俺看他能熬得住几日?等他筋疲力竭之时,俺就不信他还不招。”
“好好,里正这个主意好呀,又不费功夫又收拾了他,妙啊!”
二贵一顿马屁拍得是里正洋洋得意。
“哎……自作孽不可活,恶人自有恶人磨!好心当做驴肝肺,帮人却遭恶人害……和尚我还是继续睡我的大觉吧!”济癫说完,吧唧吧唧嘴一歪头又睡了过去。
里正闻听皱了皱眉头,也没多想,转身又离开了。
无殇见此情景,心想,看来目前这帮村民也就如此了,他们也奈何不了济癫的,至于不给他吃喝,估计应该难不倒济癫吧!我暂且先回去,免得一会儿哥哥发现我不在彼岸花海,又要担心了。
想到此处,无殇一转身离开了常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