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走至门外,就听到室内传出男女二人的嬉笑挑逗之音,不堪入耳。
无殇一把掀起厚厚的棉布门帘就要推门而入,可是门被里面的门闩插上了,这怎能难住无殇。只见她隔着木门张开右手运气一掌击向木门,“砰”地一声巨响,木门被掌气击开。
室内之人闻声吓得不轻,一年轻的女子正坐在一中年男子的怀中吓得“啊”地一声尖叫,紧紧环住了男子的脖子。男子坐在大大的太师椅中瞪大了双目看向门口,怒斥道:“谁?胆大包天,竟敢……”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披白狐披风冰肌玉骨般的绝色女子缓缓走入室内,却带着一身煞气直逼得男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是何人?……
无殇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地问道:“陆杜生,你……可还记得当年的爱无殇?”
“啊……你,你是少夫人……”陆杜生闻听吓得口不择言,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呀,“不可能,少夫人在多年之前就疯癫死掉了,你……难道你是鬼?”
无殇哪里知道还有一个自己真的疯癫死掉了,以为这陆杜生是被吓坏了胡言乱语呢,于是说:“哼,坏事做尽,竟然怕起鬼来……没错,我就是少夫人,今日特来与你清算当年的旧账。你霸占了李家财产赶我出门,害得我无家可归,遭人欺凌,心灰意冷跳下赤城山,如今我娘亲又不知下落,这一笔笔血债我要你拿命来还。”
说完,无殇一掌挥去,男子身上的女子被无殇的掌气打落地上,她忙连滚带爬地起来跑出了门外,口中尖声喊道:“鬼呀……有鬼呀……”
无殇又一掌伸出,随后掌气把太师椅上已吓得动弹不得的陆杜生牢牢吸起至掌内,五指锁住了陆杜生的咽喉,面若寒冰地说道:“你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陆杜生吓尿了裤子,张着嘴巴结巴地求饶:“少夫人,少夫人……我错了,我不该做尽坏事害了少夫人,放过我吧!我保证从此再不做坏事,做个李老爷那样的大善人,求求少夫人,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几十载已过,害我之时你可曾想过了这么多?放过你……那我这许多年所受之苦何人承担?我娘亲所受之苦何人承担?”
陆杜生闻听突然眼睛一转,继续哀求道:“少夫人,你娘亲已经过世,看在我给她埋葬了的份上你就饶我不死吧!”
“什么?娘亲她……”无殇闻听陆杜生此语,顿时如晴天霹雳一般脑海炸裂,娘亲竟然已不在世上,从此,自己真是孤独一人,再无亲人了。无殇忍痛闭上了双目,两行冰冷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一甩手把陆杜生甩到了地上。
“娘,都怪无殇姗姗来迟,若早些回来,也许还能和您团聚。”无殇对着空气悔不当初。
伤心片刻,无殇睁开泪眼瞟见了地上的陆杜生,既然他已帮我安葬了娘亲,不至于娘亲暴尸荒野,也算他还有一丝人性,看在娘亲的份上,我且饶他不死吧!不妨叫他带我去娘亲的坟前看看她。
无殇正在内心做着打算,就从门外跑进来一个一瘸一拐的下人模样的男子,进来就指着地上的陆杜生骂道:“你个披着人皮的畜生,那喜鹊婶婶哪里是你亲手安葬的,那是我和大憨偷偷去给她安葬在了少夫人的坟地旁,因此你得知此事还把我和大憨毒打了一通,害我这条腿终身残疾,你个丧心病狂之徒,还在这里谎话连篇地骗人……呸,真不是个东西!”
“什么?”无殇闻听此人之言,怒目切齿地看着陆杜生,“陆杜生,我平生最恨负我欺我之人,本来有心饶你不死,但没想到你竟如此厚颜无耻。”无殇举起手就要将陆杜生一击致命,但转念一想如此太便宜他了,冷笑一声道,“哼,你放心,我不杀你,但也让你尝尝这世间百苦千难。”
说罢,无殇伸出二指指向陆杜生双腿双手,四道寒光瞬间射出,只听“咔嚓”几声脆响和陆杜生连声地哀嚎,他的双手双腿被无殇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