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站在那的安德烈:“把她带下去吧,舌头割掉埋在土里。”
安德烈犹豫了一下,有些于心不忍,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是。”
在西坦斯,没有人可以违背king的命令。
处理好这个小事故后,king便离开客厅去了画室。
画室里有一扇窗户,从这里能看到这座城堡的花园,那片肥沃的土地上,种满了温暖热烈的向日葵,即使在幽深的黑夜,也能感受到那抹似阳光般的明艳。
king经过窗户,来到了自己的画板面前。
画板上压着很多张画纸,他从画纸的最后面抽出了一副特别的作品。
上面没有任何内容,只有简单的一段话。
———那个手捧向日葵的少女,终将奔你而来。
……
带黎姜到休息室后,方泽并没有马上离开。
黎姜投去疑惑的目光:“有事?”
方泽轻轻笑了笑:“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恐怕早就质问我,眼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姜的眉头皱的更紧:“所以……你是在骂我不正常?”
方泽:???
他笑的更大声了。
“黎医生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谢谢夸奖。”但没必要。
而且,这人也不可能单纯的是在夸她。
“你可以离开了。”黎姜把怀里的向日葵放在桌子上,开始赶人。
可方泽却直接坐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看着黎姜,道:“我们谈谈吧,黎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