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也没有去管他,只是自顾自地来到水池边,或是睁着左眼闭着右眼,或是闭着左眼睁着右眼,开始了自己的洗漱事宜。
但是,唐松草可不消停,一边揉着酸疼的膝盖,一边口齿伶俐地说了一大堆。
“上周六,一个发小竟然带着自己新交的女朋友来找我玩,NNd,他以为我不清楚是怎么的,他的意思还不是在向我宣布,他已经脱单了。
唉,仔细过一下,小学时候,我们那一片的‘六大名童’里,现在只有我一个,成了无女人问津,无女人问心的寡人了。
你是大神,大神你说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真爱?
都说我们文班是左揽右抱,上下其手,我的揽抱呢?为什么我的手,上上下下都是空的呢?
都说我们文科班象是一个大花园,可为什么我,却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风情千万种,奈何我独身?”
知道唐松草啐啐念的品性,沈灵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话语。
直到几分钟后,沈灵刷了牙,洗过脸,稍微清醒之后,这才认真地看了一下唐松草。
此时,唐松草已经猫着腰,开始了洗漱。
牙刷则有节奏地在他的嘴里,一进一出,上下嘴唇,包括下巴上,都沾附着白色的牙膏泡沫。
此情此景,沈灵倒是想起了一句话:一头毛来一头光,进进出出冒白浆。
不错,看样子,唐松草应该是真的春心萌动了。
想了想后,沈灵这才笑着说道:“缘份这东西,特别的神奇,爱情这玩意,更是特别的古怪。
有些人,朝夕相处,却形同陌路;有些人,只看一眼,但是魂魄相依。”
看一看,唐松草已经停止了动作,专心的听着,沈灵这才继续说道:
“谁知道,谁会在哪一个时间?在哪一个地方?就不经意间给遇到了。本神掐指一算,你的揽抱已经在路上,快了快了。”
说罢,就拿起自己的脸盆与洗漱用具,扭身就走出水房。
只留下突然怔住的唐松草,孤独的深深的陷入了思索。
星期一下午第三节课,是地理课。
上课铃声响罢,魏老师似乎带着闷闷不乐的心情,走进了教室里。
而且魏老师一改往日开门见山的讲课方式,环顾一下教室,扫过几十位同学之后,这才说道:
“继上一周紫苏同学转学之后,再给大家说一下,蒙宛童同学已经正式退学了。
刚才洪教长说与我听时,一度时间内,我感觉到非常沉重,先是去年的苏合香无缘无故的退学,连一个招呼都不愿意打。
后是上一周紫苏请她叔叔前来告之,说是转到老家上学,今天是洪校长代蒙宛童申请退学。
我们高二五班,接连走了三名同学,这在高二年级中是最多的一个班级。
说实话,不管是什么原因?身为班主任,我想,我有推卸不开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