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司司长黄明胶听后,自然是惊诧不已,这些残害暴戾的方式方法,似乎有两千多年不曾出现在世上,不曾听到有人提起过。
而且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竟然出现这些严重的违纪行为,自己身为法制司司长,却一无所知。
面对沈灵,黄明胶感到深深的自责。
皇上一听,自然更是愤怒至极,想不到自己打造的这方永生世界,如今竟然还有这般狠辣之徒,如此凶险的手段,连环相扣的攻击。
每一桩,每一件,在以前,均是重刑,这还是自己打造的平安祥和的下世界吗?
自己对沈灵所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被沈灵一一提起,黄宣自然是无话可说,无口狡辩。
但是杜桂有啊,自己承认,其中有一部分自己确实参与,但更多的,自己也是一无所知,而沈灵却将它说成是父子二人共同所犯,本能的,自然是张口申辩,为自己解释道:
“沈刑办,杜某有眼无珠,受此逆子一时蒙蔽,着实有对不住沈刑办的地方。
但是,刚才沈刑办口中的街头遇到斩杀、深夜被人绑架等部分经历,杜桂还是第一次听说。
特别是心脉过快一事,沈刑办心知肚明,并非杜某故意陷害,更不是莫须有。”
“不是莫须有?那为何明明我心脉正常,却在朝堂上被杜司长确定为心脉过快?”沈灵冷言冷语,反口一问。
话语出口中,感觉到时机已到,沈灵趁殿上诸人一个不注意,在胸前快速划上一圈,一招“平心静气”悄然使出。
果然,杜桂感觉到涉及到自己的专业与特长范畴,语气惭长,立即反驳道:
“长生人心脉极慢,而普通人心跳过快,这是不争的事实。
当日里,杜某亲自为沈刑办切脉,心脉在十息四十至以上,岂能造假,何以称为莫须有?
杜某自五岁跟随家父研习医术,十六岁学成,入宫成为太医,服侍皇上,医术精湛,难不成,连最是基本的切脉,还能出错不成?”
杜桂据理力争,自信满满。
在医术的范畴,自认为下世界里,绝无敌手。
哪里知道,沈灵却迅速转移焦点,开口说道:
“下世界里无人敢与杜司长比较医术,当然,切脉这种基础诊断手法,杜司长当然也不会出错。
但是,人心不古,以公谋私,偏袒于自己义子,配合着检举帛书,倒也未尝不可?”
“难不成沈刑办以为杜某人,诊断正常,却心口不一,慌报脉数?”
“难道不是如此吗?”
“一派胡言,沈刑办心脉过快,本就是事实,杜某何须慌报脉数,这可是欺君罔上,旧律中的重罪。
沈刑办切不可因逆子之事,而牵涉于杜某身上,进行打击报复。”
“如果不是杜司长慌报脉数,我又何至于祸从天降,被当场抓捕投于牢狱?难得杜司长还知道,有一种罪名叫做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