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出过任何差池,自己也凭此才坐上了大牢主事的官。
最主要的是,刚迁入下世界之时,法制司司长黄明胶也不过是和自己平级为官,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得到了皇上的信任,而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
从资历等各方面来说,当年,自己心里是一百个不服气。
如今,黄宣竟然明确的向自己表明这一立场,而且极有可能,这一次,黄明胶还会受到此人犯的牵连。
当然,牵不牵连?就如杜桂义子所说,就看能不能拿得下口供了。
用喜出望外来形容海金沙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再也贴切不过的了。
再说了,这杜桂让他义子拿着重要信物前来知会自己,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黄司长必定也是得罪了杜桂。
杜桂不出面而是让义子带话,就是为了让自己逼供,让犯人承认与黄司长有关的罪状。
这对别的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对自己来说,还真是仕途路上的一次机会。
更不必说,杜桂那种小肚鸡肠,如果自己不从,只怕以后自己再买鞋时,会莫名地小上一寸。
可惜的是,毕竟不是杜桂亲自到场,而是由其义子传话,因此,仔细一番思谋后,海金沙还是小心谨慎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这可是杜司长的意思?”
黄宣似乎是猜透了海金沙的心思,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海大人你说呢?要不要在下再次回去,让义父为海大人修书一封?”
“公子说笑了,不用不用,公子能拿到杜司长的玉牌前来此处,比起一封书信,不知道重要的多少。”
海金沙说罢,感觉到还不足表明自己的决心,立即信誓旦旦的又补充道:
“既然如此,公子且请放心,同时转告杜司长,海某知道如何做了,请他安心,海某定当竭尽全力,敲开人犯的嘴,尽早拿出口供,之后再与杜司长共同商议。”
“如此甚好,有劳海大人。”
即将离开时,黄宣一想到义父曾经说过,今日里在朝堂上,王决明的伯父王元胡都避之若浼,唯恐惹火上身,而麻利的与王决明脱离关系。
连最是亲近的人及靠山尚且如此,王决明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自己也就更没有什么可担心可忧虑了,于是,临走时还没有忘了,对着海金沙补充道:
“如果海大人决意用刑的话,那就只管打,随便打,打到爹妈都不认得,人不死就行。”
看着海金沙是颌首应允,黄宣感觉到万分痛快,这种发号施令的感觉,真好!
………………
想到昨日里,已经订下了未时到东城与少年郎一起混浴。
上午巳时,夫人就早早的安排青葙做饭,吃过以后,再是一番仔细认真的梳洗打扮,至于妆容,自然是表哥表妹的行头。
一切准备妥当后,夫人就独坐于茶案前,一边饮茶一边等待着。
自从出嫁以后,不管是在上世界或者在下世界里,以前自己的洗浴事宜,都是由奴婢伺候,洗澡、打皂液、更衣等等,不一而足。
如今让自己一个人前去洗浴,想来想去,好像还真是没有过的事,因此,夫人内心里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