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有上世界里的人知道,所以,当时以王决明有公务在身为由,改让黄宣到此前来面试。”
说至此处,蒙常山祥和的看着沈灵,而后自信地向王元胡解释道:
“决明的为人,王司长可能不清楚,但是我是再了解不过,他为人正直,思想端正,伤人坐牢是真,醉酒无意也是真。
更何况其目的就是为了救人,是见义勇为之举,所以,这一点,定是杜司长听信旁人的挑拨。
至于是何人?一时间我也想不清楚。”
王元胡当然知道沈灵是代替侄儿决明,如今听到蒙常山亲口讲述自己侄儿的事情,脸色一青的反问道:
“既然如此,我守陵军将士平白无故受冤,你这位上将军,难道就置之不理?任由别人肆意中伤,而无动于衷?”
面对王元胡的质问,蒙常山满脸的委屈,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低头俯首,长声叹气。
“自不必说,王蒙两家都是数代忠良,人才辈出,关系更是非同一般,如今有人辱我王门后人,势必有意抹黑我王家声誉,难道将军也要听之任之,袖手旁观?
想我二弟与将军同为皇上贴身守卫,多年来恪尽职守,忠心不二,在世间留下‘哼哈二将’之美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同情之心?
二弟在上世界不能前来,如今他儿子有难,蒙将军难不成就只能垂头丧气、长吁短叹?”
王元胡一连几句,句句如针,深深地扎在蒙常山的心头之肉。
蒙常山的脸色,自然是惭愧不已,羞涩难当。
最后,实在是无法抑制,蒙常山只好张口解释道:“王司长切勿动怒,常山实在是有口难言,有苦……”
“苦?我王家的事情而已,你有何苦?是有口难言?还是口是心非,不敢出口?”
王元胡怒目切齿,不依不饶。
看了看愤怒的王元胡,再看看一旁无所适从的王决明,蒙常山连连摇头后,这才鼓足勇气,开口说道:
“王司长,实不相瞒,常山在上世界里有一个私生子,名叫宛童。”
蒙宛童,这个自己当然知道了,听到这个名字,沈灵心中还甚至立即有激动之色。
“这一点在上世界的守陵军中,虽然不能说是人尽皆知,但是,许多的将士也都知道,并且认识,不过,在下世界中,几乎无人知晓。
那一年,西楚霸王亲率几十万敌军,势必要扫平秦始皇陵,而常山仅带军三千,仓促迎战。
上百倍的军力悬殊,其难度与结果是可想而知。
好在常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假借各种唯心之术,连打带吓,这才击退敌军。
难免,常山也是身负重伤,休息了将近数年,才恢复元气。
在家养病期间,一位名叫宛儿的女婢,床前床后细心呵护,是无微不至,照料的极为妥当。
常山病好以后,我与宛儿也日久生情,就生下一子,起名叫蒙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