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自己从来都是开些去火的药方,让他服下,过两天,事情解决了,他们就上朝了。
自己也能落得几句名医,药到病除的好名声。
回宫后,自己就按照过去的经验,向皇上禀告,王将军身体确实有恙,不过,时间不长,王翦气消了之后,也就上朝了。
一想起那日,让自己在那等了三个时辰,杜桂心中也是气愤,再看看宣儿的表情,那真是一个可怜。
“如此说来,不知道,在下世界里,宣儿可曾与他见面?他总不至于欺负你欺负到下世界里来吧?”杜桂甚是关切。
“怎么不可能?昨日上午,我与朋友钓了三条石首鱼,正要去宫里送与公主,一起膳食之际,恰巧在皇宫门口与之相遇。
我有义父的令牌,并且主动交与守卫查验,才得以放行入宫。
但是他王决明,却依仗伯父是守卫司司长,不仅无牌入宫,还强行责令守卫们下跪,向他行礼。”
黄宣一阵子颠倒黑白,胡编乱造道。
“竟有此事?竟有此事??竟有此事???”杜桂听后自是异常惊骇,连连大问。
“当然,这等大事,宣儿怎可随意编造?不过,因为不关宣儿自己的事,宣儿自当不予理会。哪知道,到了后来,就与宣儿有关了。”
说至此处,黄宣还特意停顿一下,似乎内心里特别的委屈与伤心。
果然,杜桂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连忙问道:
“与宣儿有关?怎么着?难不成他还敢在这里欺负宣儿?”
“公主见到宣儿后,自是情深意长,就将宣儿留在宫中,一方面与宣儿互诉情衷,一方面留下宣儿陪她用膳。
结果王决明知道后,不知道怎么的花言巧语,竟然拉起公子高前往公主宫中,仗着公子高的威严,强行赶走宣儿,最后......他们三个人竟然在一起用膳。
这别的不说,逼迫守卫行礼,与宣儿无关;抢食宣儿钓的鱼,也无所轻重。
宣儿只怕,他会借机在公主面前挑拨离间,颠倒是非,说宣儿在上世界里的坏话,而后,足以坏了宣儿与公主的婚事,那倒是让人痛心疾首,悔恨莫及。”
黄宣言之切切,语气极为低沉,似乎受了莫大委屈与恐吓后,不知所措的样子。
“混账东西,着实可恶!”
闻听王决明的种种行为,杜桂心中也是异常的恼火,似乎有种新仇加旧恨的感觉一样。
之前,自己受王翦的气也就罢了,而今,好不容易得来的义子,竟然还要受你王翦重孙子的气,岂有此理?
你们王家也是欺人太甚!
不过,今非昔比,今日里,你重孙子有事,需要经过自己的这一关,哼,即便不能阻止,也断然不能让他如此顺利。
“对了,王决明的面试如何?结果可曾出来?”
看到杜桂早已经黑青着的脸庞,黄宣感觉到,火已经烧的差不多了,于是,再次提醒式问道。
“当初,皇上定下的旨意,其实是同意慢慢先撤下来一部分,只是又担心一下子来的太多,增加了下世界的负担,因此,才制订了新的选拔制度和选拔原则:
上下两界,血脉相连,父子都在的首选子,兄弟同处的先找弟,比武论输赢,文试决高下。
所以,面试只不过是一道程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