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此处,感觉到自己愧对女儿,苏木是连连叩头,“嗵嗵”直响,也不知道几次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刚开始的时候,就如她所说的,我只是做了一些小小不严的动作。
后来,有一次喝酒后回家,发现她正在洗澡,就借着酒劲,站在门外偷看,甚至于还伸手解开了皮带,学起了手艺……
不过,以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再也没有碰到这样的机会。
直到一个月前,我心情烦闷蓄意酗酒,被同事送回家后,躺在沙发上。
睡了一会儿,因为天气转冷,而醒了过来,看到她熟睡之后,借着酒胆,我……
香儿,是爸爸,对不起你,不,不是爸爸,我对不起这个称呼,我担不起这个称号。是我苏木对不起你了,请你原谅我吧?
愧为人父,愧为人父。
我对不起自己这些年,爸爸的称号,对不起这个人世间,最为美好的称呼。”
…………
“本院认为,被告人苏木,采取暴力、威胁手段,强迫她人……其行为已构成强女干罪;同时,在庭审过程中,被告人苏木临时翻供,罪加一等,依法应予以严惩。
现判决如下:被告人苏木犯强女干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零六个月,剥夺政治权利三年……”
亲耳听到冯法官,正义凛然、庄重肃穆的宣判之后,苏合香走出法院的大门,直到此时此刻,身上终于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阳光照在身上,特别的温暖舒适,苏合香觉得,自己又一次自由,自己再度重生了。
看到苏合香从审判厅走了出来,沈灵对着关木通说道:
“先把苏合香送回家去,至于今后的计划与安排,改日再说。对了,回去的路上,你要记住,只有安慰,没有别的,宁可不语,不可乱言。”
“明白。”
坐在审判厅楼前台阶上的关木通,闻听宣判之词,早已恢复了平静,听了沈灵的话语之后,立即起身向着苏合香迎了上去。
看着关木通与苏合香的背影远去之际,沈灵这才返回了学校。
晚饭后,紫苏与沈灵携手并肩走向操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飘起了小雪。
两个人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脚底下,雪花发出“噗呲、噗呲、噗呲”清脆的声响,此时,倒像是一首优美的乐曲一样。
只是,偶尔也会被时断时续的风声所淹没。
有时候,也会有积雪从树上“忽啦”地落下,在雪地上砸一些大大小小的坑,不过,用不了多久,就被继续飘落的雪花,无声无息的填满。
远远的也能看见,雪花落在热气腾腾的餐厅屋顶上,转眼间,就化为雪水,从屋顶的四周滴嗒滴嗒地落下……
大致将事情的经过说与紫苏听,特别是庭审过程中,关于苏木依仗自己对苏合香的养育之恩,而有非分之想的那种肮脏思想,沈灵心如刀割、深恶痛绝,受到了深深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