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沈灵这一问,关木通立即愁绪上头:
“还能怎么办?虽然说我们保密工作做的好,到目前为止,除了我们四个人,没有其他的同学或老师知道。但是,她自己过不去这道坎,坚持着准备弃学。我劝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样。唉!”
有些事,是无处可逃,终将自己面对,必须自己受着、忍着,所以,对此,沈灵也是无可奈何,拍了拍关木通的肩膀,沈灵没有再说一句话。
晚饭过后,沈灵告诉了紫苏这些情况,两个人一度是默默无语。
也只能是为苏合香而感惋惜。
好在,明天就要开庭审判,能早一日将苏木正法,也算是为她找回了公道。
在走向操场的路上,两个人的心情,一直特别压抑,总感觉提不起来精神来。
一如今天的天气一样,北风呼啸,肆无忌惮地摇撼着几乎没有一片树叶,光秃秃的老树。
哪里知道,远远的,更是只看到任老师一个人到此散步。
距离稍近时,这才听到,有熟识的人不断与任老师打着招呼,请任老师“节哀顺变!”
原来,郝老师在十天前就已经去世,现如今,也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单形只,来操场散步。
看到任老师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看到她一个人,孤独寂寞、步履缓慢地走在跑道上,沈灵更是久久不能自己,心中的感触异常巨大。
似乎,在内心深处的,某一根神经受到了特别的启发,或者提示。
............
洁白的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清早,学生们起床的时候,大雪才刚刚停住。
太阳公公恰如其分地慢慢升起,天气放晴了。
天地之间,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为万物铺上了一层洁白的棉被一样,整个孟阳市一中的校园里,银装素裹,分外耀眼。
宿舍门前的小路,还没有来得及清扫,踩在上边时,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沈灵与紫苏吃过早饭后,还得意地抽了个空,来到雪地里一起玩耍。
当然,远远不止他们两个,操场上,教学楼前,办公楼处……
校园内的所有角落,到处都有着学生,三五成群的一起玩闹。
大雪时节,最为常见的堆雪人、打雪仗、烙脚印、踏雪舞等等娱乐项目,是缺一不可。
欢乐随处可见,笑语是一片又一片。
虽然不曾加入到他们之中,但是此时的心情,却和他们一样。
当然,紫苏倒也是像小时候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调皮地抓起了一把雪,揉成一团儿,趁着沈灵没有注意,悄悄地塞在了沈灵上衣的脖领处。
顺便还不忘了,帮着沈灵戴好帽子,对于那雪进行“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