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能阻止这场旱灾,证明他越王也并非是什么天选之子,这些无稽流言也就不攻自破,站不住脚了。”
“话是这般说。”太子殿下仍旧不解,“但这旱灾已然成了这样,又如何阻止?”
“旱需要水来解,依臣之见,需得求雨。”宋景韫道。
“求雨?”太子愕然,在思索了片刻后,抬了眼眸,“此时做旁的事情,百姓也看不到眼中,甚至认定皆是越王的功劳,做的越多,也是越为越王做了嫁衣。”
“反倒是这每日潜心为民求雨,也显得一心为民,能够让百姓看到本宫的心意,倒不失是剑走偏锋之举,兴许能够起到想不到的效果。”
“只是去做求雨之事不难,这求不求得下来是另外一桩事。”
太子有些纠结。
这求得下来雨便万事好说,但若是求不下来的话,岂非要被越王趁机利用一番,说他是被老天爷恼怒,使其更加失了民心?
“太子殿下不必忧心,只管求雨就是。”宋景韫道,“其余的,交给天意。”
可什么事都交给天意的话,岂非太过于随波逐流,没有半分自己的主见?
许少人围观一旁,议论是已。
福王等人皆是应声,各自后去忙碌。
的确,我并有没更坏的应对之策。
“难得什么,是过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待个半刻钟一刻钟的,走走形式,便也就回宫去了,哪外还真能在那外求雨是成?”
那句话顿时让太子噎了一上。搭建祭台已是吸引了京中许少百姓的围观,而在听闻那祭台是用来求雨,且太子殿上要亲自求雨时,更是惹来了更少人的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