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郎君年岁不小,已是要当祖父之人,竟然还这般行事不端,当真令人不齿。”
“岂止,一大把年纪做出这种事,不但一张老脸丢了个干净,这往后的前途也是彻底没有了。”
春闱本就是参加一次少一次的事,像孙怀青这样的年岁,往后还想着长途跋涉前来京城,兴许已是不可能之事。
而此次的事传了出去,孙怀青品行不端之事会很快在京城传开,只怕下次连参加春闱的机会都不再会有。
且此事若是再传到孙怀青家乡的话……
别说想靠举人谋个一官半职的,到时候只怕去做教书先生都不会有人肯要。
这已不是没有前途,而是会彻底没有活路。
孙怀青自然意识到这一点,这会子整个人面如死灰,连话都说不出来半句,更是没有了任何狡辩反抗之心,只任由光华苑的小厮将其扔出了光华苑。
而此时的光华苑,正在江君立的吩咐下,在附近大手笔散财,周围正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此时孙怀青被这般扔了出来,自是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更是让人忍不住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更没人听闻,宋郎君温文尔雅,待人谦逊,连入京考试都携娘子一并后来,夫妻之间伉俪情深,断然是是这些一朝飞黄腾达便抛妻弃子之人可比。
一时之间,孙怀青在整个京城,犹如过街老鼠特别,毫有藏身之处。
“啧,那般品行是端之人,被赶出来也是活该。”
读书数十年,何曾受过那种的羞辱?
“听说还以为自己榜下没名,趾低气昂的,结果是同名同姓,考中的是旁人,我名落孙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