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实在太不拿钱当钱了!
不过若是再仔细想上一想的话,倒也平常的很,往年皆是这么花的,现如今又有什么不同?
江家不缺银子!
管事们想透了这一层,便也不觉得大惊小怪,只按着江君立吩咐的那般,各自去做事。
待所有人散去,江君立这才觉得安静了些许。
抿上一口底下人捧上来的龙井茶,江君立随口询问,“宋郎君可回来了?派人去瞧一瞧宋郎君此时可有空?”
“宋郎君方才回来了。”星河忙回答,“只是怕此时不得空。”
“怎么说?”江君立坐直了身子。
莫不是因为这段时日春闱连试三场的缘故,所以惦记江娘子,想着好好陪她两日?
“方才小的看江娘子在光华苑的侧门那接了货郎送的竹子进来,小的估摸着宋郎君这会子正忙活着编竹器呢。”
江君立,“……”
宋景韫在春闱前除了读书和讨教学问便忙着编竹画的事儿,江君立也是知晓的,甚至也见过宋景韫编的竹画精致漂亮,大为夸赞其手艺精湛。
这样一个文采过人之人,到了这会子竟是还这般踏实地做这些手艺活,如此心态沉稳,令人佩服!
见江君立久不言语,星河试探性询问,“小的也去问上一问,看宋郎君这会子是否得空?”
“不必打扰宋郎君。”江君立抬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