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是惦记着他的!
宋景韫美滋滋地吃完了那几串肉串,起身帮着江米夏收拾烤制其他的肉串和菜蔬。
眼看着小赘婿脸上重新挂了笑,江米夏歪了歪脑袋。
什么嘛,还是因为肚子饿了的缘故,亏她还以为是有了什么大事。
果然没有什么事儿是羊肉串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有,就多加几串!
——
几日后,书院的考试成绩公布。
宋景韫得了书院的第一名。
对于这个成绩,包括山长在内的几个夫子可以说没有丝毫意外。
毕竟宋景韫是府试时的案首,且他平日的读书状态他们也知晓,天赋秉异,且人极为踏实,更难得的是有自己的思想和见解。
这样的人如若考不了第一名,那才是稀罕事儿了。
而文德书院的大部分学生,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毕竟过目不忘这样的本事,他们是只限于耳闻,现在能够亲眼瞧见身边的人如此,已是大为震惊。
唯独张耀生十分不理解。
夫子不是说过,若要成功,天赋与努力二者兼得才可以,甚至天资不足者,只要肯努力,肯用功,也能有所成。
可这样的话,为何到了他的身上,便不应验?
他已是十分努力,为何这次考试,仍旧考了一个倒数第三的成绩?
他已经是联系两年倒数,这次考试完便要被转到县学去读书,也不能再领取廪膳银子。
张耀生不服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梗着脖子喊了起来,“学生不服!既是考试,理应掩去姓名,封卷评阅,像书院这般评阅试卷,有失公允!”
话音落地,周围鸦雀无声。
许久之后,才有人冷哼了一声,“你这是质疑夫子与山长的公允?”
“就是,文德书院自创建以来,夫子与山长皆是德高望重之人,你竟敢这般污蔑?”
“还是说,你此次考试不佳,是觉得夫子故意针对你?”
“……”
一声声的质问,如砸在地上的铁锤一般,在张耀生的心疼嗡嗡作响。
尤其岳山长走了过来,背了手,朗声道,“你是对此次考试排名有疑问吗?”
张耀生有些心慌,但到了这个份儿上,却也依旧是咬紧了牙,“学生并无怀疑夫子和山长公正之意,只是学生自认自己勤学好读,每日读书到深夜,可有些人却每日吃吃喝喝,轻松得了第一,学生心中不服,想问一问缘由。”
“哦?”岳山长微微欠了欠身,“你是说宋景韫每日吃吃喝喝,不用功读书?我平日见他时,他皆是在认真读书,不知道你为何会如此以为?”
“不过是当着山长的面如此罢了。”张耀生不以为然,“前段时日大雪,我在家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宋景韫辰时正时才起,读上半个时辰书后,便要喝茶吃点心,如若不然便是帮家中侍弄花草。午时正时便要吃午饭,通常要吃上半个多时辰,还要小睡一会儿,到申时才接着读书,酉时正时又要吃完饭,亥时便熄了灯火。”
“这一整天下来,可以说他读书的时间尽数都加起来的话,也不足两个时辰,学生实在想不出,一天读书不超过两个时辰的人,究竟能写出怎样的好文章,究竟为何能得了第一名。”
“学生甚至听闻,这宋景韫与县令似乎关系不俗,府试之时,负责监考的学政大人似乎也问及过宋景韫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有什么交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