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夏,“……”
保平安的,求财的,她都可以理解,这个求子是什么鬼?
看着江米夏拿起那个求子的符看了半天,宋景韫嘿嘿一笑,“这个是娘让求的,说让咱们挂床头呢。”
“对了娘子,我在那还看到不少求子的,有些甚至哭的不像样子,在这里是不是人人都必须要生孩子?”
“对。”江米夏点头,“这边有说法,无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世界讲究血脉传承,子嗣繁茂,所以对生孩子的事儿十分看重。”
就拿今儿个的事儿来说,江家村人多势众,把柴发那些居心叵测的人给撵了出去,这便是大家族的力量。
若是家族子嗣不多,遇到事情的话,便没有那么多的帮手,容易被坏人欺负。
古代讲究多子多福,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的确也是有原因的。
“这样……”宋景韫想了会儿,“那咱们往后是不是也要生孩子?”
“咳……”江米夏强忍着没把刚喝进去的茶水喷出来,把茶杯放回到茶几上头,“理论上是的。”
“那咱们生吧。”宋景韫道,“嗯,最好是能生好几个,这样他们一块玩的时候,看着也喜庆热闹。”
就像以前看着江麦花,朱广泰和江春雨在一块玩的时候一样,心里多舒坦高兴的。
宋景韫越想这心里是越高兴,更是在屋子里头踱步转了好几圈,“对了娘子,这生孩子怎么生啊?”
“我看村中那些生孩子的,都是要肚子先大一段时间才能生孩子,娘子你的肚子什么时候才能大起来?”
宋景韫说着话,摸了摸自己吃饱饭有点鼓的肚子,“是不是得吃很多东西才行?那娘子你要不要每天多吃一些?”
江米夏,“……”
教育缺失的后果!
第二天,江米夏和宋景韫领着荀元柏去了瓷窑。
因为荀元柏想从瓷窑里头烧几个自己平日装丸药的小瓷瓶。
按说这小瓷瓶随处可见,外头现成的一抓一大把,就单单是皇上赏赐的那些官窑所出的各种瓷瓶,他都是用也用不完的。
但荀元柏只想从江家村的瓷窑里烧上几个。
一是因为这种民窑里头烧出来的东西,样子上还是要平平无奇,不容易惹人注目。
二是这瓷窑,是江家村的瓷窑,是小郎君经常光顾的瓷窑,是小郎君家跟别人合伙建的瓷窑。
这可是个有福气的瓷窑呢,所以用这个瓷窑烧出来的东西是最合适的!
眼看这堂堂天师也不嫌弃自家瓷窑里头烧的东西粗陋,朱永武这里也是兴致勃勃,询问荀元柏想要什么样子的,只按着他描述的,做了个胚体样子让荀元柏来瞧。
“这天儿怕是要下雨了吧。”宋景韫帮着在那和黏土,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已是秋日,天儿论说已经凉快起来,可因为今天天气实在是闷,闷的人一阵一阵出汗。
“昨儿个就阴了半天,今儿一大早就阴,估摸着要下雨了。”江米夏瞧着天上厚厚的云层,放下手中的水桶,“我先回家去拿两把伞过来。”
待会儿若是下大了,就回不了家了。
江米夏话音落地,还没走上两步,便瞧见一行衙差打扮的人进了瓷窑的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