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韫也拧了眉头,“这人,看着怪熟悉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见过吗?”江米夏想了想,“咱家好像不认识这个人,不过咱家经常来县城,这人既是时常在这里赌钱,兴许是哪次看到过吧。”
小赘婿的记性好像十分不错,见过一次的东西或者人,基本都能记个大概,觉得旁人的脸熟悉,倒也寻常。
“估计是吧。”宋景韫也没多想,只把碗中剩下的羊杂汤给喝个干净。
吃饱喝足,江米夏一行人往家走。
回去的时候,因为不赶时间,一路上慢悠悠的。
眼瞧着天都擦了黑,离家还有一段的路。
几个赶牛车的人晌午都喝了两碗的羊杂汤,吃了三个饼子,这会儿也都不觉得饿,到是江米夏,因为吃饭时瞧见了那样一场闹剧,如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难受,一碗汤只喝了半碗,饼子也只吃了半个。
冬日寒冷,露天的牛车坐着十分容易消耗身体的热量,此时的江米夏只觉得腹中空空。
甚至隐隐唱起了空城计。
“娘子你饿不饿啊。”宋景韫问。
“还成。”江米夏道,“你是不是饿了?”
小赘婿最是容易饿的,平时去县城回来路上总是在吃东西,这次回来时忘了买些糕点等类的东西,实在失策。
“我还行,晌午吃的饱,可我觉得娘子饿了。”宋景韫小声说话,“你肚子都在叫了。”
被小赘婿指出来自己肚子饿的事情,江米夏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也快到家了,马上就有东西吃了,能顶的过去。”
“肚子饿的时候,难受的很,不能硬撑的。”宋景韫从自己怀里头掏了块饼子出来,把上头的油纸一层一层剥开,“快吃吧,一直在怀里揣着,不凉的,吃起来也不会硬。”
江米夏这会儿确实也饿了,便没有跟小赘婿客气,只接了过来,掰着小块的往口中塞。
吊炉烧饼,一面烤的金黄,且撒了芝麻,吃起来是喷香的,做烧饼的面里面撒了些许的椒盐,吃起来带点咸咸的味道,很好吃。
“你哪儿来的烧饼?”江米夏一边吃一边问。
“就晌午那家羊汤馆的烧饼,我看你晌午吃的少,就给你捎带了一个烧饼,留着你饿的时候吃。”宋景韫道。
满脸都是笑眯眯的。
好嘛,小赘婿竟然这么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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