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稍有不慎,就会破坏掉大明的赋役制度,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那内乱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陛下……”
毕自严努力平稳心神,想了想,作揖行礼道,“您所言的分税制,牵扯到的层面太广,何况您所说的这些,仅仅只是表象罢了。
真要是决定这样做,那事先必须要做好相应准备,特别是地方层面,为何界定财权和事权,这才是关键所在啊。
倘若就这般毫无准备下,就贸然推动分税制的革新,恐将会对大明带来难以估量的灾害啊。”
“臣附议。”
徐光启紧随其后道。
“呵呵~”
朱由检笑着摆了摆手,“两位卿家曲解朕的意思了,朕当然知道赋役制度的调整,对于国朝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朕提出的分税制,并非是一上来就要推行的,这需要前期筹备好各项部署,朝中有司形成草拟的决桉。
等到这些事宜准备好,就先行寻一处地方进行试行,期间会出现什么问题,究竟该怎样解决这些问题。
唯有将这些事情做好了,那才能逐步的进行扩大,毕卿,你是我大明的财相,像这等大事,可愿替朕分忧呢?”
“臣愿意。”
毕自严上前作揖道。
……
另一边,辽东。
“黄台吉!”
愤怒的咆孝声,打破死一般的寂静,被捆绑在木桩上的阿敏,神情惊恐的咆孝着,整个人有些癫狂。
眼睛被刺瞎。
耳朵被刺聋。
这种没有感官的处境,让阿敏彻底的疯掉了。
“汗王,要不要奴才割掉此贼的舌头。”
鳌拜走上前单膝跪地,向沉默的黄台吉行礼道,“此贼猖獗至此,即便是到现在都死不悔改……”
簇拥在黄台吉身后的八旗权贵、将校、文臣等,流露出各异的神情,人群中,多尔衮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