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辽饷、剿饷这些摊派银子,是没少去向大明地方摊派。
可现在大明的财政体系,固然说还存在着很多不足,不过收支却能平衡了,甚至连辽饷、剿饷都没再摊派过。
“想要更进一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难啊。”
温体仁收敛心神,感慨道,“陛下对朝中的情况,是很清楚的,韩爌,虽说在一些时候,和陛下唱反调。
但恰恰是当前的东林党,在过去被干倒很多,想彻底清除掉他们,想扳倒韩爌,根本就不容易。
你不在内阁当差,不清楚内阁首辅的权柄。
咱们的那位陛下啊,帝王心术是愈发精湛了,内阁的权柄增强了,相对应的责任和追责也加强了。”
“阁老,您先看看这份弹劾奏疏,再决定是否要扳倒韩爌。”
见温体仁这般,闵洪学掏出一份奏疏,站起身来,递到温体仁面前,“只要想扳倒,那就没办不成的事情,何况这韩爌并非好的内阁首辅。”
嗯?见闵洪学这般,温体仁双眼微眯,接过眼前的弹劾奏疏,便翻看起来,越看,脸上的神情越丰富。
这韩爌真是够可以的。
嘴上反对着种种变动,背地里却和那些家伙,趁着北直隶等地的改变,做出这般多的事情来。
“有趣,真是有趣。”
温体仁面露笑意道,“如果本辅没记错的话,当初朝中的一些言官御史,得韩爌的暗中授意,可没少弹劾卢象升他们吧?
要是你所书的这些都是真的,那欺君之罪是跑不了了。
真是够道貌岸然的啊,没想到从江南诸省那边,竟跑过来这般多的人,看来一个个都想趁机捞银子啊。”
“岂止是道貌岸然啊,简直是无耻至极啊。”
闵洪学上前说道,“当初韩爌这些东林党人,一个个那般反对天津开海,下官就觉得很奇怪。
什么动摇国本。
什么违背祖制。
那都是他们嘴上的说辞,实际上江南诸省治下,可有不少的人私底下从事海贸。
现在天津得陛下的支持,将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