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边走边说道,“虽说要管的事情很多,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很关心的,绝不能有任何懈怠。 ……
就算是花再多的银子,也要多多募集寒门子弟,这是撑起新学的关键,没有他们在各地的传授,就培养不出新的人才。
除此之外,川海总会继续发展下去,也要在地方所聚拢孤儿,可恨的是这个世道,但那些孤儿是无辜的。
既然他们的父母养活不了,那就由我来养。”
“老爷放心,这件事情是奴婢亲手抓的,绝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王承恩忙回道,“不过有件有趣的事情,顺天府尹孙传庭,在阜财坊那边,亦修建起一所私学。
现在主要建筑基本竣工了,所招募的适龄学童,多是先前安置的灾民子弟,这件事情在京城引起不小的热议。”
“是吗?”
朱由检停下脚步,笑道,“这些时日真是太忙了,都快忘掉阜财坊那边了,走,我们过去看看。”
说着,朱由检便朝阜财坊那边走去。
此次出宫,对朱由检来讲,就是散散心,顺便看看京城各坊的情况。
长时间身处宫廷之内,仅靠一些奏疏了解外面的情况,那终究是不好的,这是脱离现实本质的。
或许离京巡视天下这种事情,朱由检现在还不会做,不过在京畿周边转转,多了解地方上的情况,他是会做的。
毕竟所做的谋划再多,若是脱离现实本质,那终究是另一种形式的空谈误国。
“经你这般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去往阜财坊的途中,朱由检伸手道,“增强新学的底蕴,不能仅靠西山和皇庄所开新学。
必须也要在地方上,尽快的推行起来。
嗯,就以地方赈灾行署的名义。
在各府县分批开设一批新学,可叫行署的士子吏员,分批前去传授课业。
这样一来的话,不仅能多培养一些人才,还能叫那批士子吏员,接触到新学的核心思想。
等回去以后,提醒我去做这件事情。”
“喏!”
王承恩作揖应道。
走在这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