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陕西本土的,不是咱们所能影响的。”
“扎硬寨,打呆仗,这一陛下所定战略方针,是不能改变的。”
周遇吉开口道,“不管所遇战况怎样改变,我们勇卫营这边,包括神机营那边,都要绝对贯彻。
不过鉴于流贼势力的异动,本帅心里坚信一点。
咱们所预判的情况,有较大的可能性出现。
所以现阶段我们要做的,就是增加伪装成流贼势力,对明确的那些恶绅恶霸,展开惩处洗劫的次数。
一旦流贼势力真跑了,那再想伪装流贼势力,去惩处他们的难度就变大了。
甚至还会叫一些人,产生相应怀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添把火,激化矛盾。
所以之后该怎样做,你们一个个心中都清楚吧。”
陈继盛、刘兴治这帮虎将悍将,听闻自家主帅所讲,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起来,眸中掠过道道杀机。
“勇卫营的军规军纪,本帅再度重审一遍。”
周遇吉转过身,看向众将校说道,“若是谁敢在惩处洗劫时,以权谋私,徇私舞弊,违背军规,那休怪本帅翻脸无情。
这些民脂民膏,咱们只是代替陛下收回来,以后叛乱被镇压下来后,这些都将用于恢复地方民生。
陛下给予我们这等信任,谁敢践踏丝毫,没说的,格杀勿论!!”
“喏!”众将校轰然应诺道。
大明传承两百余载,累世积攒下的矛盾,经时间的沉淀和发酵,就会演变成一个个毒瘤和弊政。
想有效解决这些问题,就必须要站在更高层面,设法叫大明跳出原有的轨迹,走一条全新的路线才行。
有些事情要正大光明的做,有些事情要藏着掖着去做。
特别是涉及阶层的毒瘤和弊政,在没有形成有效的改变前,就必须要藏着掖着。
毕竟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背叛跟脚的事情。
“两位卿家啊,粮食,其实一直是摆在大明面前,头等重要的大事。”
朱由检负手而行,对随行的徐光启、孙居相说道,“从万历朝后期开始,朕的皇祖父,皇考,皇兄,再算上朕。
这十余年间,在咱们大明的治下,经历过多少的灾情?
恐数不清了吧?地龙翻身,蝗灾,旱灾,水灾,雪灾等。